“我们俩生的那一个,怕是凶也白凶,骂了跟没骂似的。所以,我都不想浪费那个力气。”
万一凶了半天,儿子没凶明白,却把她的血压“凶”上去了,怎么办?她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这个年过的,应奶奶完全不想联系应有容这个儿子。
这个时候,应奶奶庆幸自己当初生的孩子够多,应有容还是最小的一个。
不然的话,像现在这种情况,不想见应有容,这个年岂不是只剩下他们两个老的了?
应家和任家的烦恼,沈早早不知道也不去管。
哪怕几次遇到对自己欲言又止的任晓闻,沈早早全当自己没看见似的,一字不提,绝不问任晓闻这是便秘了还是怎么的。
“国根,你倒是快一点,爸妈都催我们了。”
好不容易把要过年的东西都给备全了,面对这大包小包,李梨还挺为难的。
不过,她跟女儿都是女的,这些个体力活当然是丢给沈国根这个男人去扛啊。
沈国根把门关上:“来了,别催啊。”
让丈母娘家的人催得,手忙脚乱了。
这么多东西,怎么搬啊?
沈早早:“爸,别担心,我帮你搬。”
这么一堆东西,份量不轻,关键体积还大。
哎,九十年代的时候就是这么不方便。
去乡下过个年,还得大包小包一下子买那么多的东西。
想到自己口袋里的钱,沈早早是真的挺想跟沈国根说,让沈国根考个驾照什么的。
只要沈国根把驾照考出来了,车子,她负责买啊。
如果这种时候有车子的话,哪会这么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