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扫盲班,那么认识几个字,应该不算是臭老九。
被应父忽悠住了之后,应有容认认真真学习,誓要当***的小喇叭,把***的意思传达开去。
在接下来的几年时,只要应有容的身上开始长刺儿,应父就怼他:“***会作诗,你这些字儿都认识?你有本事,也作篇诗出来。”
***会……你会吗?不会,学啊!
***人家那可是有文化的大文化人,文豪懂吗?
***都会的东西,你敢说这是错,这是臭老九,你想斗主席?
应父用“***”三个字把应有容压得死死的,等四人帮一倒,风声彻底过去之后,应父胆儿大地把自己藏起来的那些书,全都挖了出来,按着自家几个孩子的头皮,让硬学。
因为这几年接连不断的学习,加上后来手上又有书,高考一恢复,应父咬着牙,砸锅卖铁地让家里的几个孩子全去参加高考了。
不用说,当时考得最好的自然是应有容,是生产队里唯一一个考上好大学的人。
至于应有容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成绩虽然是没有应有容好,但也不算差,都上过学,毕业之后分了不错的工作。
一次高考,直接让应家一家人改换门庭,从种田的泥腿子变成了读书人。
可以说,应有容这些年来之所以能专心工作,从来没有从旁杀出的各种极品亲戚要帮忙,成为他的拖累,全赖应父当年的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