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突如其来的提问让李暖君三人都怔住了，再看一旁不停给她们使着眼色的杨主任，李暖君犹豫许久，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是的，校长！”
“……”杨主任脸色已然如同死灰。
李暖君于心不忍，没等校长再说话，继续道：“校长，请您不要责怪杨主任，毕竟，上周我们也没有确认是有人在装神弄鬼，而且，谁也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就隐匿在我们身边。”
的确，平日的申梁看起来端端正正的，加上他有过当兵的经历，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心理变态？而且，要不是周末在电影院撞见申梁的恶行，李暖君也不会觉得他值得怀疑。
校长也没有真要责备杨主任的意思，毕竟李暖君说的没错，谁也没想到申梁就是怪人，而且，招聘的时候，也不是经过杨主任进来的。
待校长离开，杨主任才松了口气，看着帮他说话的李暖君，心里有感谢也有愧疚：“谢谢你们！”
“不客气！”李暖君摇头，“杨主任，申梁被警方带走了？是在学校带走的？”
李暖君疑惑的是，怎么警方来学校抓人，她们住在学校的怎么会一点儿也不知道？
杨主任摇头：“不是，不是警方来带走的，是陆清恒亲自把他送到警局去了，警方才通知我们的！”
“……”李暖君三人默了，居然是陆清恒把申梁送到的警局？
杨主任说完，又是问李暖君：“对了，暖君，你有见到陆清恒吗？这次我真得要好好感谢他了，要不是他，我真不知道还要被申梁骗多久！”
李暖君抿唇：“我没见到他！杨主任你们到警察局的时候没见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