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iris冷着脸,毫不畏惧讥讽着欧阳修:“欧阳修,你口口声声说陆丰年是罪魁祸首,其实,在我看来,你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行驶中的轮椅突然停下,欧阳修脸色苍白了些:“你什么意思?”
osiris不屑与他多说,只回道:“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我不顾一切只想保护我爱的人,不像你,爱而不得,就要毁灭。”
毁了监控的机器的确让李暖君小小开心了一下,可这个房间就像个密封的罐子,除了那电子门,她没有任何突破口。
“哎哟,我的肚子好疼啊!”
“疼死我了!”
“有人吗?”
“快来,救命啊!”
……
实在无计可施的李暖君只能用起了苦肉计,捂着肚子在门口旁叫嚣着。
然而,她叫了十多分钟,嗓子都快要喊哑了,外面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她甚至很怀疑,是不是这个房间的隔音系统太好?她就是把房子拆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捣鼓了好几个小时的李暖君终于是再次泄气蹲坐在中央的地毯上,又累又饿的她实在是不想动了,侧着脸趴在旁边的茶几上,默默自言自语着。
“清恒,你到底在哪啊?”
“清恒,我好想你呀!”
“要是你在的话,会不会像电视里的白马王子一样,架着七彩祥云来救我呀?”
“你肯定会的,因为每次,你都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