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依旧抱着昏迷的侄子,眯眼,“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还有,条子来抓,千万护着小王。”说完,顾不上昏迷的侄子会不会怕疼,取出随身的剃刀,向着他的右手拇指划去。
魅色酒吧,没等到许焕奕第二场演出的萍姐生气了,阴测测着那张虽保养地极好,却依旧难掩鱼尾纹的脸。
“你们的歌手呢?”萍姐的声音不难听,可听在耳里却是不自在的感觉,似那种明明已经是成年,却捏着嗓子装嫩说出来的违和感。
“小奕,他不舒服,今天只唱一场!”服务员恭敬回答。
“哦?不舒服,那他人呢?”萍姐笑了笑,这会,不仅是她的声音,就连她的笑,也让人十分不自在。
因为那好像在看动物的眼神!
服务员低了低头,避开那目光,还是恭敬回答,“他唱完一场就走了!”
凌晨两点,临近酒吧打烊时间,牡丹姐再次被叫进了天字一号包厢。
牡丹姐刚刚陪客人喝了不少酒,正扭着婀娜的身姿推门进来,角落的目光太炙热,牡丹姐下意识顺着那边看过去,天字一号包厢里头,三个黑色西装的强壮保镖正盯着她,猎物般的目光让牡丹姐不由自主抖了抖,走近萍姐,像是一下子清醒不少,“萍姐,你找我有事吗?”
萍姐双手抱胸,往牡丹姐走过去,两人身高相近,可萍姐的强大气息还是让牡丹姐不由自主弯了腰。
“牡丹,我还以为你是聪明人!”
尖锐的声音在身侧,牡丹又是抖了抖身体,原本醉酒红着的脸白了一些,“萍姐,牡丹不明白!”
萍姐似烦躁,挥手,“行了行了,你走吧!”
“好的!”牡丹松了口气,连忙逃似地走了。
“你们也走吧!”
跟萍姐一同来的中年妇女们都已经按捺不住带着自己中意的牛郎走了,包厢里,只余下三五个刚才服侍萍姐的‘牛郎’,萍姐抬眸划过他们,眸底没有半丝留恋。
三五个牛郎本以为今晚能跟着萍姐回去捞一笔的,被她这么一说,惊了惊,不过也很识趣走了。
包厢里恢复安静,萍姐那三个保镖走近。
“去,给我把经理找出来!”萍姐拉过其中一个的领带,气息吐到那人脸上,下命令道。
“是的!”
三人跟随萍姐多年,顺从低了低头。
萍姐满意地笑了,又是抬手抚过另一个的脸,声音尖锐,“看到刚才那个牡丹没有,任务完成,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三人皆是一惊,身体板正,“是!”
萍姐扬唇,走出包厢时,不远处的牡丹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
萍姐嗤笑,牡丹啊牡丹,拒绝我,后果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凌晨两点,景子轩顺利接上陆清恒和张骏昊。
不远处,工厂里乱成了一片,各种愤怒的骂声和求饶声乱成一片。
很快,有救护车响起,驶进了那个大铁门。
“怎么回事?”景子轩不解,不明白怎么会有救护车!
“恒哥,你做的?”副驾上,张骏昊在擦拭收拾自己的飞行器,闻言回头看了陆清恒。
从飞哥哪里拿出来的账本,此时正在陆清恒身侧的位置上。
“送了他们一个小礼物!”陆清恒正捧着他的专属笔记本,说完抬头,“想办法把消息放出去,让警察明天医院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