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老康来串门之后,似乎年羹尧开始有些时来运转了,老康一再褒奖他,并且委以越来越多的差事,王爷为此也给了他很多物质、精神的赏赐。
于是在府里,年侧福晋就变成了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和奇葩......
文秀足不出户,对这些自然不以为意,现在她看着宝宝已经心满意足。不过,樱儿去文秀那里的时候,倒不时听灵儿有些微词。
樱儿知道,这些女人们平时的修养都是很好的,王府那么多年来管理严密,胤禛也十分注意和这些姬妾维持良好的关系,从来没有厚此薄彼、作践什么人的先例。灵儿现在口出怨言,当然是因为和她们关系极好,说话没那么多顾忌,但这正是说明年糕她们似乎有些过分了......
还有一次,樱儿看到灵儿在文秀那里抹眼泪,连忙上前安慰。
灵儿摇摇头不说话,文秀在一边叹息道,“她是侧福晋,又刚有了孕,脾气大些也是有的。不如退一步,大家丢开手,王爷总要来看五阿哥的,那时候不就见到了?”
......
樱儿不明所以,文秀就说,“樱儿,亏得你整天的在外面忙,老也不在家。若是你碰到这样的事,你这刁蛮脾气一上来,我可不知道你还会闯出什么祸来......”
在文秀和灵儿的叙述中,樱儿才知道,年侧福晋近来害喜,于是总是缠着王爷陪她。她的下人们也就此造势,说这是年侧福晋的第一胎,很重要,也很贵重。这阵子,其他人等都要让出空儿来,别使什么心眼儿想要去狐媚王爷。
文秀摇摇头,“你听听,亏她还是大家闺秀,说得什么市井的话来,也不害臊......前儿王爷看着五阿哥高兴,就到灵儿这里吃了顿晚饭,又喝了会儿酒。没想到第二天,灵儿去福晋那里请安的时候,福晋尚未开口,却被年侧福晋好一顿编派......”
灵儿道,“那天王爷过来见到了五阿哥,十分高兴,又说晚膳要在我这里随便将就些......我见王爷兴致高,就摆了酒......后来年侧福晋就说,皇上训诫过所有皇子要戒酒慎饮,怎么我就撺掇王爷公然违抗圣命......还说我这样怎么教养五阿哥......”
樱儿连忙劝解道,“姐姐,王爷既然喜欢,偶尔为之也不为过。福晋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年侧福晋这话虽然过了些,却也有点道理。太子二废后,其他人家的确都十分谨慎小心的,姐姐只当她的话是提个醒吧。”
文秀也在一旁劝解,灵儿愤愤地道,“现在她最好是王爷整天就只陪着她!她也太贪心霸道了吧,竟像个小门小户的妒妇争风吃醋似的......这里的谁不知道王爷一向的秉性,从来就是忙差事,一个月里统共也没有几天过到各处的......难道还为她破例不成!”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樱儿的脸蓦然发红,只觉得被针刺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因为她知道,胤禛那一多半的日子,基本上是在别院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