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丹不知道该不该扶着。不扶着吧又怕掉,扶着就得碰到耗子的腰!
给耗子脱衣服简直要人命。
老头这时整理好药材,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怎么?看你那一脸嫌弃样?他不是你男人?”
严丹登时就绷直了背,“谁……谁嫌弃了,我这是不熟练,等明天我就熟练了!”
这老毒物,不光脾气毒,眼睛还毒。
她哪是嫌弃,她那是相当嫌弃。
她跟耗子还没坦诚相见过,再怎么主动也得让耗子主动。
她先把耗子全看光了算怎么回事。
死耗子,你快点醒啊,你要不醒我晚上掐死你。
老头嘿嘿一乐,“小毒物,可能让你失望了,晚上睡觉前还得泡一次!”
严丹差点跳脚。
他刚才叫她什么?
小毒物,他怎么知道自己管他叫老毒物的?
还有,睡前还有一次?
“老……大夫,敢问一天几次?”
老头挑着眉毛,扬起四根手指头,“每日四次,一次都不能少。”
每天四次,严丹觉得这一次她都去了半条命。
很快,大狗二狗抬着药桶进来,半人多高,放在病房中央,水汽氤氲,这水看着都烫人啊!
两人把桶放下又出去了。
老头把药材放进桶里,搅和了一会儿,又试了试水温,突然冲门口嚷道,“大狗,水凉了半度,加热水!”
“是,师傅!”然后传来两个人由近及远的跑步声。
严丹:……
老毒物就用手摸了一下,就知道温度低半度。
这半度温度计都测不出吧!
不一会儿,大狗又提着一桶热气腾腾地水倒进水里。
倒进三分二的时候,老毒物突然一摆手,“停,够了!”
这次却摸都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