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很久,久到耗子起身的时候,严丹已经软成一滩水,满脸春色,羞得没好意思看他。
耗子闷笑,端着脚盆出去。
严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羞死人了怎么办。
她居然回应了死耗子!
隔壁。
唐宁和李大壮早就被两人的互动雷的外焦里嫩。
“大壮哥,你掐我一下,隔壁那个真是我三哥?他也太会撩了?”
“呦,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我以后也这样!”
“你?就你?”
“嗯,咋了?”
“你可没我三哥这实力!你这里……”说完指了指脑袋,“这里跟我三哥结构不一样。”
“咋不一样?”李大壮还不知道唐宁的意思,还巴巴地问呢。
唐宁干脆掀开被窝,“睡觉,你自己想去!”
李大壮还真当回事了,靠在墙上想了想,想了半宿都没想明白。
两天后,五人准备离开唐家。
李父李母也来送,李母都哭成了累人,大包小包的东西没少准备。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一点不假。
李母抹着眼泪,“翠红啊,你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妈,现在要去好几千里地的地方,你要病了想家了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