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笑呵呵地说道,都到年根底下,严丹要是回去,折腾到家都过完年了。
她也不忍心让小姑娘在火车上过除夕啊!
再说,这姑娘长这么漂亮,又这么有礼貌,就是不冲着老三,她也得把人留下。
唐母现在看严丹是越看越满意,心里寻思着,要是老三跟郭跃没成,干脆跟严丹处对象得了。
她儿子眼睛小,这姑娘眼睛多大,俩人综合一下,下一代眼睛多少能大点。
他们家人吃亏就吃亏在眼睛小上面,娶媳妇、找工作都被人看不起。
李翠红涂着冻伤膏一个没注意,唐母就要留下人家过年。
那怎么行?
郭跃也不是善茬,要是知道三哥有女同学不远千里追到他们家,这事准黄。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调了脸子,“婶,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在你们家过年算怎么回事,再说,她说她是三哥同学她就是啊?等三哥回来问清楚了,就赶紧让她走,说不定能赶上回家过年呢!”
依她的意思,她都恨不得现在把人撵走。
看她穿着,里面的毛衣露着一截雪白的大脖子,给谁看呢?
城里人就是能嘚瑟!
本来长得就跟狐狸精似的,这要让三哥看见,哪还有心思跟郭跃相亲。
郭跃在他们村甚至在县城里,都算是长得漂亮的,可跟眼前这位,跟没法比。
唐母瞪了她一眼,“说的什么话,来者是客,咱们家虽然穷,也没有大过年的把人撵出去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