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文清躺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眼皮都掀不开。
别说洗脸洗澡,她现在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一连几天,每天早出晚归,一天一顿饭,刘文清被折磨得早没了之前的戾气。
现在还知道帮助别人。
夜里浑身疼得睡不着,她捂着嘴无声的哭泣。
大姐偷偷地给她递了个手绢,新的,她自己都没舍得用。
“哭没用,你现在还有力气哭,我现在就想三个月赶紧过去,把我卖出去,去主人家里我干啥都比这强。”
其他人都和大姐一个想法。
刘文清受过教育,她很快反应过来,挖煤运煤都不是目的,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让这些人驯服,到主人家里好好干活。
和这里一比,在主人家的日子那就是天堂,谁还会想着逃跑。
“大姐,你真的不打算再回自己的家吗?”
“先把命保住吧,那天挨打的女人死了。”
……
刘文清不知道该说啥了。
要是知道有这么一遭,那天蒋正业就是用鞭子抽她,她都不走。
想到从前在蒋家过的舒服的日子,就是她一个人在东北也好,虽然凄凉,可比这也强百倍千倍。
要是她儿子能找到她,刘文清发誓,她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第二天一早,刘文清发起了高烧,烧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