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破车,车上三个人,远看三男,近看两男一女。一个戴斗笠的,一个俊朗的,一个用围巾包了半个脸的。
无邪,慕容谨和我。
咦?好好的车,为啥变破车了呢?为啥车上的人,从外面都能看见了呢?
因为马车只剩车底板了,车箱部分没了。
慕容谨真去亲了。
他拉开车门,走到无邪面前时,我瞪大了眼睛都显眼睛不够大,想扔下马鞭,也钻进车箱里,近处看个仔细。
幸亏,没进去啊。
当慕容谨两手抓在无邪的肩膀上,脸向上凑时,无邪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才开始反抗。
就这样,两个男人,纠缠起来。
一个强行,一个抵抗。
搅得车内一片狼籍,最后车箱四裂。
当看到慕容谨终于搂住了无邪的脖子,他的嘴巴压在他的嘴巴上时。我疑心,他本来就想亲他的,一时没有理由,我这一说,终于给了他行动的机会。
不然,慕容谨那么执着干嘛。完全可以说服我,让我收回这个提议嘛,我也只不过是随便一说。
损人不利已的事,我是一向不干的。
我又疑心,无邪是自愿的。不然,他这江湖杀手排行榜的第二,怎会被慕容谨制服?
我只是说亲,又没说亲哪里。亲脸亲头亲手,都是亲。
我更疑心了。
路上有行人,他们都朝着我们这边看,吓得我把围巾向上提了提,又用双手捂上了脸。怎一个丢脸来形容,怎一个难堪来形容。
“快让车停下来,车上的东西掉了。”
我这一声大喊,终止了二人的撕扯。
看到了无邪的样子。
面色苍白,眉清目秀,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