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在落风园。
自订亲后第二日,我就没戴过。
傻妞。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落风园拿着玉佩,折回那里时,她仍在找。果然天生的练武奇才啊,做什么事都这么执着。
还好这么执着。
脱掉衣服,悄然跳进河里。
不脱衣服,等一会儿回去,浑身湿淋淋的,被人看到怎么解释?落风园里还有人急等着回禀我事务呢。
她一本正经的撒谎。
很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是不是还在笑?是不是有两只蝴蝶在脸上扑愣?蝴蝶的翅膀上是不是沾了水珠?
我说:“你让我摸一下你的脸,我就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了。”
想起懂事又机灵的舅父,问过我的话:你不想拉她的小手?不想一亲芳泽?不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融进自己骨血里?
想想想,非常想。
我说:“你让我亲你一下,我就放你走。”
嘴唇相碰,整个自己就像落在了甜绵绵的糖果上;又像是置身在一场湿淋淋的春梦里,梦里春花绽放,春意绵长。
美梦总是易醒。怀里的她开始挣扎,而且越来越激烈。
越行越近的脚步声,响在耳边,我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她撩起水洗脸,还用河水漱了口。
心里涌起一阵失落,又有些隐隐作痛。我很脏吗?比河水还脏吗?一直都是我嫌弃别人,没料到有一天,会被她嫌弃。
看不见她,但感觉到她生气了。
她气呼呼地上了岸,却没有立刻就走。
“你叫什么名字?”
多想告诉她,我叫慕容谨。
“张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