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位置,是收钱的。非至亲不信。即使不是至亲,小老头也是大脸盘爷爷辈的人。
大脸盘眨了眨他的小眼睛说:“客官有什么事?”
“几日没见,挺想他的。”
想他个鬼呀想。
烦他,但又想再看看他抖脸一笑的滑稽样儿。
大脸盘又眨了眨眼:“我爷爷仙去多年了。”
我:……
我挠挠头说:“前几天在这里见的那位老爷爷。”
大脸盘眉开眼笑:“那是我爹。”
我干笑了两声,揉了揉鼻子说:“开两间房,要最好的。”朝着那边坐着的慕容谨一指,“待会儿,他过来结帐。”
大脸盘没有丝毫迟疑地,递了我两把钥匙给我:“客官,还有其他吩咐吗?”
我翻看了一眼其中一把钥匙的标牌说:“樱花房里需要沐浴,一会儿把用具一并送过去,还有衣服需要清洗,在天亮前烘干。费用加倍。”
今天起,再不会同慕容谨一个房间了。
我转身走回餐桌,把另一把钥匙放在他面前说:“大哥,这是你的。还没给钱。”
慕容谨正在喝茶,没看钥匙,只看着我。
说完,我在他的注视中,自行离开了。
独自去开了门,第一个进去的却不是我。
慕容谨边往里走,边说:“分开睡,怎么叫私奔呢?别人会发现作了假。”
我站在门口说:“你要不离开,我去另要房间了,反正我有钱。”
“不碰到你。”
“不行。”
“不说话。”
“不行。”
“我是你未婚夫。”
“你都说是未婚了,有哪家姑娘未成亲便与夫君天天睡一起的?万一哪天你变卦了,不娶我了,我还怎么嫁人?”
“我不会变。”
“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