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染扭动面部,呲牙咧嘴的做出了一个超级丑的表情。
她现在不能说话,胳膊也完菜了,咣当咣当的在两边就是摆设,肢体语言没辙,也就指望用脸来表达了。
“我、我、愿意、娶、娶、师傅。”叶缪表情极为认真,字字铿锵有力。
王伯怔了一下,瞠目叶缪:“她可是你师傅,太乱来了!”
苏七染白眼儿麻溜的翻了起来,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关你屁事’。
敲门声再次响起,叶缪急忙前去开门。
过了一会儿,叶缪推门而入:“师傅、是、是、官差、大人。”
苏七染立马就做不住了,嘴巴大肆开开合合,表达无力。
叶缪知道她着急,赶忙说道:“他说,孙大、人传、话来,改价、钱了,一万、两、两、白银,两、两日。”
苏七染身子一软,跟一滩烂泥是的,歪身倒在了床上,双目涣散无光。
孙树谋这是被救醒了,挨了一大刀宰,心疼银子都算在她头上了。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这是给孙树谋那贼王八惦记上了。
医管生意好,药又卖的贵,自然也赚了孙树谋不少银子。
孙树谋一定觉得她富的流油。
可她的钱,基本花在了城北和城西的孤儿们身上了。
那里的孩子,有的是大街上捡的,有的是杀人贩子救下来的。
她就想把孩子们好好培养,男的才子,有个好前程,女的闺秀,嫁个好人家。
不要跟她似的,学了一身杀人奸细的本事,时间久了不光心里扭曲,还有点儿小变态,恶趣味儿。
请人照顾需要钱、下人护院需要钱、教书先生需要钱、指导女红的妇人也需要钱。
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两所大宅子里,上百号人口都仗着嘴巴等她吐银子,她根本攒不下积蓄。
孙树谋还把时间缩短到了两天,那贼王八是有多着急啊!
有绝命门护着,孙树谋的命她暂时取不成,就要被讹诈。
苏广之还没找到,医神医地下有知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废物,她又不能离开这里。
天不怜她,说来也是忧伤。
王伯等不及了:“苏七染,你到底是接骨,还是不接,如果不需要,我可要走了!”
苏七染一听,立马回神,赶紧从床上窜起来,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银票都碎了,能不给他接嘛!
况且孙树谋都上门催了,她得赶紧好。
王伯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叶缪长眼色的给王伯般了个椅子坐下。
“你这伤口挺严重的,又冒血了。”王伯指了指苏七染肩膀上的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