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出门外的郝银锁才回过神儿来,挣扎着,扯着他们俩死死的抠着地面站定道,“等等,你们没有权力抓人。”
“哟呵!我们怎么没有权力抓人了。”为首的斜睨着他不屑地说道,“就凭你轻薄了女知青,我们就有权力。”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对轻薄了女知青?麻烦你告诉我是谁?是谁这么污蔑我,我们当面对质。”郝银锁提高声音大喊道。
“想知道是谁?好打击报复啊!死了这条心吧!到了地方自会让你知道。”他一挥手道,“现在吗?带走。”
两人粗鲁地拖着郝银锁就走,郝银锁被他们给拽的踉踉跄跄的。
郝银锁神色慌忙着急地吼道,“你们凭什么带我审问,我到底犯了什么法?”
他们几个神色不见慌乱,甚至看着郝银锁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如看跳梁小丑般的,看着郝银锁蹦跶。
郝银锁看着他们的表情,这些人根本就不怕自己闹大了,甚至不怕村民们。
果然郝银锁吼声将左右邻居给引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怎么回事?”
“三叔公,救我,他们是知青办的,说我轻薄了女知青,要抓我回去审问?”郝银锁快速地且简单明了将情况说明。
被称呼为三叔公的老人看着他们道,“我是村里的五保户,烈士家属。”先表明自己的身份,震慑住他们,然后神色从容地看着他们又道,“你们想要带人走可以,等我们队长来了,怎么我们也得问明情况?不能稀里糊涂的让你们把人给带走了。”
“好啊!”为首的冷哼一声,很干脆地说道。
早就有人就找丁爸了,三叔公则看着这些知青,眼神游移,心里琢磨着银锁这孩子他知道,平时跟知青很少接触,怎么可能意图不轨,轻薄了人家。
银锁的时间除了上工,空闲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到底哪里出错了,怎么会抓他呢?
丁爸很快就一溜小跑跑来了,脸色威严地看着他们道,“我是杏花坡的大队长,请问你们是谁?”
“我是咱们县知青办的,我是宋卫东。”他自我介绍道。
“宋同学,我问一下他犯了什么罪。”丁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几个道。
宋卫东上前一步,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他们道,“社员们,我们响应主席的号召,从城市来到农村广阔天地,大有所为,我们是他老人家为革命事业准备的预备队,是改天换地的生力军。”他挥舞着手臂,声音洪亮有力,鼓舞着人心继续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什么?我们代表着社会主义新青年的形象!但是现在呢!我们知青群体不远千里,跋山涉水的来农村战天斗地,却受到了这样的侮辱。他严重的影响了我们知青群体的形象和社会风气,这个事件是典型的破坏党的知青政策,一定要严肃处理。”
“说完了吗?”丁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
“说完了。”宋卫东看着他说道。
“那好,请点名主题,告诉我们他犯了什么罪?”丁爸耐着性子看着他说道,手指指向郝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