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假如呢?”景海林追问道。
“那肯定是家里出问题了。”战常胜眉头紧皱,眼神摇摆了下,抬眼斜看着他道。
“你还真有信心。”景海林摇头轻笑道。
“这叫夫妻默契。”战常胜小眼神一瞥,得意地说道。
“走了!”战常胜转身朝下走道。
“你干什么去?”景海林跟在他的身后问道。
“训练。”战常胜头也不回的给了两字。
“你悠着点儿,别把人给练废了。”景海林担心地说道。
“你觉的我把我的战士们练的太辛苦了。”战常胜停下脚步,回望着他道,“但我现在告诉你,不论是你们技术人员,还是我们,现在大家都站在悬崖边上,跳下去,我们还有生还的希望,站着只有等死。”冷哼一声道,“和我比这才哪儿到哪儿了。”
“谁能和你那个变态体力比。”景海林白了他一眼道,担心地说道,“你会把所有的人给拖垮的。”
“老景,我问你个问题?”战常胜突然说道。
“说!”
战常胜手指比划着道,“三匹马,拉一套车,车轮子掉进沟里了,车夫想把车给拉上来,鞭子抽那匹马?”
“偷懒的那匹。”景海林想也不想地说道。
“错!抽老实的那匹。”战常胜抬起手,竖起食指摇摇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景海林眼眸露出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道。
“这是很多年以前一个驾车的老把式告诉我的。”战常胜顿了一下,抬眼看着他道,“如果你打偷懒的那匹马,它依然会偷懒。但是如果你打老实的那匹马,它会玩儿了命的往前拉。”
景海林闻言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你的战士们个个都老实,个个都听你的话。尤其你自请处分后,为了你他们还不得玩命啊!”食指点着他道,“你真真是好算计。”
战常胜眼神凌厉道,“所以我要下狠手练。”
“慈不掌兵。”景海林看着他啐笑道,“反正你记住了他们跟你不一样。”
“我知道,我比你更爱护我的兵。”战常胜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也就这段时间狠的点儿,谁让我们是海军,又地处北方,只有这时候进行海上训练最合适。”
景海林闻言理解地点点头道,“这么说也对。”
两人继续朝下面走,又各自分开,一个朝海滩走去,一个朝实验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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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给小侄子热热闹闹过完百天,当天就回去了。
真是乘兴而归,失望而回。
好在他只是监视他们,小鬼那里也没有有用的信息。
现在只能按兵不动,等着他有所行动,这种无力感真特么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