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好好的收起来,如果再见面,就好好的说道说道。”红缨咬牙切齿地说道。
“水开了,快去下小米。”丁海杏耳朵微动,起身道。
“战妈妈,你坐下,我去下米,米已经弄好了,淘一下就可以下锅了。”应新新起身去了厨房道。
红缨目光灼灼地看着丁海杏说道,“妈,您什么时候会画画的。”
“跟博达学的啊!”丁海杏拿景博达搪塞道,“经常看他给孩子们画像,就学会了。”这下子就可以记录国瑛的画像。
“我怎么就没画画的天赋呢!”红缨略微遗憾地说道。
“也许你的天赋在别的方面啊!”丁海杏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
“妈妈,教我,教我,我要学画画。”小北溟与国瑛一人拉着她的手,撒娇道。
“你们?”丁海杏好笑地看看左右一双儿女道。
“妈妈教我们。”两个小家伙将丁海杏给拉左右摇摆道。
“好好好,我教你们。”丁海杏看着他们两个道。
“咚咚……”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
丁海杏刚要起身,红缨站起来看着她道,“妈,我去开门。”说着转身疾走两步打开了门,“赵大哥?”
“红缨,这是你的包。”赵曙光将包举在眼前晃了晃道。
红缨一拍额头,笑了笑道,“走的太急了,”说着接过他手里的包道,“谢谢!”
“那孩子怎么样了?”赵曙光抬眼看向屋内道,“还哭吗?”
“不哭了,我妈喂过他了。”红缨看着他笑道。
“不打扰你们了。”赵曙光看着她说道,“我走了。”
“慢走。”红缨目送他出了月亮门才关上门,拿着包转身进了屋。
丁海杏看着她手里的行李袋道,“就是这个装着他吗?”
“对!”红缨将包放在了茶几上道。
“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丁海杏倾身上前,包里空空如也。
“真是那个人也不怕把孩子给闷住了。”应新新从厨房走出来道。
“闷不住。”丁海杏看着包上的拉锁道,“你们看,拉不到底儿的。”指着包的一侧,用线挡着呢!“这下子就又有一条证据显示她是有预谋的。”
红缨闻言脸色又不好看了起来,“算了,看在她这份做母亲的心,我就不说啥了。”
人都找不到了,还能什么?
“妈,宝宝醒了。”小北溟的声音突然从卧室传来道。
“坏了,一眼没看住。”丁海杏起身走进了卧室,两个小淘气宝,都围在了婴儿床前。
“看看,我也有了。”国瑛指指自己的脸道。
“这会居然没哭。”丁海杏走了过去,小家伙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趴在婴儿床上的国瑛与小北溟,手脚乱扑腾,把盖在上面的被子与包被都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