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涛不屑的哼了一声,踢到铁板了吧,活该!
上次那个广告他都谈妥了的,结果这孙子约人公司的高层吃饭,回头他合约就黄了。
于若白没有走出去多远,就被服务生拦住了。
服务生客气但强硬的请他离开。
于若白仗着脸长的好,在外面受到的追捧何止万千,质问:“你们家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服务生得体微笑:“先生,我们家都是会员制,会员名单并没有您,现在是我请你离开,待会儿可能就不止我一个,您确定要闹大?”
于若白气到脸发白,但却也知道,这地方不是好闹的。
毕竟在来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京市居然有这么闹中取静的一处所在。
强忍难堪问:“总能告诉我,是谁要我走吧?”
服务生:“是我们老板也要供着的贵客。”
他看一眼周嘉荣所在的方向,算是最后一点暗示,盯着于若白离开了桃源。
将人请走,到前台的地方报备。
报备的内容只有一条,以后桃源的大门永远不欢迎于若白进入,无论谁带他来。
祝余没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
他和周嘉荣一起在桃源吃了饭,席间于若白不在,也没有人问于若白去了哪儿,好像就没这么个人存在似的。
回去的路上,祝余和周嘉荣一辆车。
他是个好信儿的,哪怕心里有了猜测,非得问:“周叔叔,于若白去哪了?”
周嘉荣正在闭目养神。
闻言睁眼,将小崽子靠太近的脸推远一些:“脸太绿,影响胃口,让他回去了。”
脸绿?
祝余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心道大佬也开始说冷笑话了?乐个没完,脑袋一拱一拱的又凑近周嘉荣,抵在了他的胳膊上。
笑完了,枕着周嘉荣的胳膊玩手机。
周嘉荣垂眸,视线在少年眨一下眨一下的睫毛上停顿几秒,又闭上了眼。
祝余还记得大佬很疲惫的事。
这天晚上十点钟,他就催促周嘉荣洗澡睡觉。
知道大佬是个工作狂,祝余还监督他将手机关了静音,然后趁大佬洗澡,在人卧室逡巡来去,像教导主任一样,搜刮走了诸如笔记本、平板等电子产品。
再然后,他就被拎出了卧室。
说拎大概不准确,祝余发现大佬又添了新的爱好,以前是撸他脑袋,现在发展到捏他后脖颈子。
攥一下,明明力道不大,可就是让人腰杆都不好挺直。
他抱着笔记本和平板,一手捂脖子,站门口威武不屈:“走就走,这些东西放我那里,你明天再来拿。”
比祝余高一头男人,带着湿气的头发乌黑,衬的皮肤比平常还要白,他又穿着墨蓝色的睡衣,整个人都像冒着冷气。
冷玉一样,可远观不可亵玩。
祝余一面觉得大佬不愧是书中bug一样的存在,长成这样简直没天理,一时又很想拔腿就跑,毕竟气场太强。
气场很强的周嘉荣,最后只摸了摸少年的头发:“随你。”又道:“以后不准进我的卧室。”
祝余:“为什么?”书房他都可以进。
眉收目敛,相当冷峻而严厉的神情,周嘉荣:“没有为什么,再进来,腿打断。”
祝余不信,戒尺在他那里。
似乎看透了他在想什么,周嘉荣不紧不慢的道:“桃源书房的那把,我买了下来。”
之前这小崽子频频看向他身后。
等人走了,周嘉荣转身一看,忍俊不禁。
祝余:“……”
找个依托一样抱紧了怀里的东西,讲文明讲礼貌刷印象分,反正怎么样形容都可以,乖巧到极致:“周叔叔晚安。”
“嗯”周嘉荣回他:“余余晚安。”
这天之后,周嘉荣的工作生活恢复正常,没有再加班到不回家。
祝余开始点菜。
掌勺的是周嘉荣,他偶尔进厨房剥个蒜之类,这样就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参与了厨房活动,可以偷懒不剥虾。
这天周六,祝余上午抓紧时间写作业。
午睡起来,去书房报备要出去玩的事,卫敛秋约他打球,晚上还一起吃饭,大概就睡在小房子那了,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