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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 / 2)

不过结合产屋敷家的男孩都活不过三十岁来看,十三岁娶妻生子也不是什么过格的事情。

不过活不过三十岁啊

郁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红花夜。

她的儿子身上,也流淌着产屋敷家男孩的血。虽然没有继承正统的黑色(产屋敷家的女儿一般都是白发,只有儿子才是黑头发),但毫无疑问地,血脉是真实的。

谁知道那份血缘里的诅咒会不会蔓延到他们家里呢?

真是让人担忧。

那过两天就回去一趟吧,宫野他你们的父亲他的确是许久没见了。

自从搬来了这里,他们回紫藤家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平日里的交流都是靠传信乌鸦或是下仆来传递的。不知道卧病在床的丈夫/父亲如今怎么样了?不知道他的信件里所写的关于身体安康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那我现在就去写回信。

在得到郁里首肯后,日轮便拖着一个撒娇怪往房间走。

好好走路。他的手指戳在红花夜的额头上。

六叠半榻榻米大的房间里,日轮跪坐在桌案前,伏在案上开始写字。

「兄耀哉,展信佳:许久未见,收到来信,高兴至极。

日轮留笔」他在纸张最后勾上自己的名字。接下俩只要套上信封,并在信封外面盖上紫藤家的家纹就好了。

一切完成。

由贵。日轮唤了一声。

名为由贵的黑色乌鸦从梅花树干上飞下来,嘎嘎地叫唤了两声。

把信送到耀哉哥哥那里去。

由贵晃了晃脑袋,明白了!

他重复道:明白了!

乌鸦唰啦一下就飞走了。在离开这里之前,他那双红色的小眼睛,再一次投向了梅花树后面的那只生物。

那只黑色的,有着金色眼睛的小猫咪。

第18章

商量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和医生说一下吧。日轮对郁里讲道。

他好像不是很喜欢紫藤花的样子。上一次他研磨花粉的时候,对方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本来紫藤花就是带有轻微毒性的植物,经过他加工之后毒性增强,气味也变得比原来更难闻了。

也是。郁里思考了一下,最近感觉身体有变好吗?治疗了半年之久的样子,总该有些好转吧

郁里看向长子,却无法从对方脸上看到些什么消极的情绪。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总是把自己的心情掩藏得不好,不至于让别人察觉后担忧。

不是挺好的吗?日轮回道:红花夜最近变得很活泼,不是吗?

(不)

(我是在问你。)

郁里露出一个不太欢快的笑容来,那今晚上,就和医生暂时性地道个别吧。他们不会在村子里停留太久,毕竟漫山遍野的紫藤花木实在是让人欢喜不起来。

于是等到了晚上。

敷屋政江医生依然是在月色与夜色混合的背景当中到来的。他今夜来得比平时晚些,于是当他拉开门,发现需要被治疗的病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屋顶上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

呜医生往后退了两步,看见了屋顶上坐着的,不安分的病人。

大概是顺着梅花树爬上去的。

都是平屋,因此高度都不高。

下来喝药。医生说道。

日轮吹下了这首曲子的最后一个音调。笛子在他手里转了一圈,最后被他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面。

他踩着梅花树干,然后跳了下来。衣服的下摆扑了起来,扬起地面上的一片小草叶。

药并不会因为心情的好转而变得甜蜜起来,它依然那么难喝,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表的西洋味道。

就在日轮眯着眼睛擦嘴巴的时候,意医生突然问道:那首曲子

曲子?

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医生合好自己的医药箱,低头的时候脸上打下一大片的阴影,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是歌来着。日轮闭着眼睛,抬起了嘴唇。

月光静静地落在森林上天幕里垂下了一千颗的星星(有词吗?)

(完全没听到过。)

敷屋政江医生,即鬼舞辻无惨,思绪稍微偏了一下。

他很久以前听过黑死牟吹过这样的曲子,但只是片段,而且对方被他中断以后就再也没有吹过这个了。

那家伙还是无法遗忘身为人类的自己。

说什么父亲母亲,妻子儿女的脸都已经无法记清了的这种鬼话这首曲子,难道不是还深深地镌刻在你的心底吗?

虽然很想嘲笑对方,但念在两人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上,无惨还是决定把这话憋一憋。

日轮用轻轻地,犹如羽毛一般的声音讲道:小时候,母亲会唱这样的歌。

(不该是紫藤郁里)

无惨还没有意识到对方没有区分继国缘一的母亲和紫藤日轮的母亲。他单以为郁里也会唱这首歌。

药碗里仍然留着一些残渣。秋子婆婆又如鬼魅般出现,带走了需要被洗净的茶碗。

有件事想要和医生说一下。日轮端正了坐姿,这两天,我们要回村子里去。医生不是不喜欢紫藤花吗?所以这几天请不要过来了。

回村子?

是的。远方的表兄要成婚了,所以回去与父亲商量一下。

医生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几日我就不来了。他再度打开药箱,这是不用泡水的药剂,不要忘记食用。

逃不过吃药的命运。

试管里面泛着紫黑色的光芒,像是邪恶的夜晚点黑云。

日轮接了过去。

因为另外一只手还攥着笛子,所以只能拿空下来的那只手捏着那半盒试管药剂。

鬼舞辻无惨扯好衣服,已经走出了门,来到了院子里面。他的目光粗粗掠过现在不开花以后也可能没多大机会开花的梅花树,视线的焦距在某一点上停下了。

一个黑点。

原本蹲在地上的黑猫炸毛般地跳了起来,随后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径直望向无惨。

鬼舞辻无惨的嘴角抽了抽。

搞什么。

黑死牟。他压低声音喊了一句。

黑猫表面上依旧稳如老狗,不慌不忙。

不远处的房间里,日轮探出脑袋,怎么了吗?

不想回答。

根本就不想回答。

搞什么鬼啊。

无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

不仅仅是因为他把无法切断前生往事的下属当场抓住,也有他自己偷偷跑来观察那家伙(继国缘一)的转生而被抓包的羞耻感。

但是俗话说了,天大地大老板最大。

黑猫微微垂下了头,以表恭敬。

鬼舞辻无惨自己心里思绪转过千百遍,最终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冷冷的气音。

医生走后,日轮奇怪对方为什么要在梅花树边上停留那么久,于是自己也出来打算查看一番。

一只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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