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太神话了。
容渊居然在吻她,丫的这是什么意思?上一秒不是还在和她明码标价的谈条件算账的吗?难不成这个吻也算是代价?
脑子里不过一瞬间就转完了上面的诸多念头,凌珑才想起来要挣扎。
只是她刚一动弹,容渊便松开了她的唇,哑着声音道:“这就算是报酬好了!”
说完,他伸出手,将那枚黑曜石耳坠再度戴在凌珑的耳朵上。
“记住你当初的条件,你的命,只能是我的!”
“可我没有说要给你做牛做马!”
凌珑的脸后知后觉的涨红得快要爆炸了,她伸手摸着同样泛红发烫的耳垂,声音小得和蚊子差不多了。
“五年之内,达到能被我利用和还给我人情还有命的价值,对我而言就是做牛做马这个意思!”
容渊松开了她,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脸上带着一抹可疑的潮红色,不过遗憾的是他背着身子,凌珑根本就看不见。
“好吧,那我们可以走了!”
凌珑飞快的爬起来,这次她打死也不要在这床上呆着了。
反正便宜都被占了,再去追究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去邓泽家看一眼!
“你自己路上要小心!”
听到这话,凌珑噎住了,喵了个西的你特么虾米意思,亲都亲了还不和我一起去?还是他打算等自己去了遇上了危险才出现?
好吧,这样也好!
凌珑整理了一下被压得有些凌乱的衣服,又看了容渊的背影一眼,微微磨牙,这次的事情,等她回来了再慢慢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