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安无事又各怀心事的又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刚准备吃早饭,就听到外面声响震天的唢呐声。
王小芸口快道:“这是哪家办丧事吗?没听说村里人有去世的啊?”
柳母摇摇头,无奈的说道:“这不是丧事,是喜事,应该是有哪个村子里有成亲的,这是喇叭队开路呢。”
王小芸这才想起来,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在喜轿里了,好像当时也是有这种唢呐声的。
她想想自己刚来不过几天,柳文升就从奄奄一息,到现在都活蹦乱跳的学会调戏她了。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王小芸自言自语道。
柳文升瞅了她一眼:“打油诗编的不错。”
王小芸得了夸奖,继续道:“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声,唢呐一响全剧终。”
柳文升点点头,看着王小芸,示意她继续。
王小芸越加来劲了,继续摇头晃脑地背诗:“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价。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见得吹翻了这家,吹伤了那家,只吹得水尽鹅飞罢。”
柳文升暗赞好诗,说道:“继续。”
王小芸也不含糊,又来了一句:“曲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后边跟着一片白,从此人间不再来!”
“啊,呸呸呸,不吉利。快别说了,不像话。”柳母阻止道:“吃着饭呢,越说越不吉利了。”
吃过饭,柳文升就以教王小芸识字为借口,把她拉去了屋里。
一进门,柳文升就急切地问道:“那几句打油诗,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王小芸发现自己又露馅了。
除了中间那段正儿八经的诗,其他的都是从网上段子里学来的啊,她怎么忘了,现在的古人没有这种说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