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你为了林暖暖会这样对我？霍启信你当我是什么了？你当我是什么了？”顾温柔仿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打开车门带着泪水飞奔离去。
霍启信开车追上去，在她耳边叫唤，“温柔，温柔，没有解药暖暖会死的。”
出了小巷，回到公路，顾温柔一咬牙跳到停止在江边的船上。
霍启信停下车，想把顾温柔从船上拽回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船已经缓缓向江河的中心漂移。
——
——
“MD—A不是，是MD—L真的没有解药了吗？”林暖暖眨眨长长的睫毛，思考。
她始终觉得顾温柔不会变的那么坏，也不会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给自己挖坑。
可是医生最后确认她的血液里真的有MD—L病毒，是需要解药才能救她的命，如果没有解药MD—L潜伏在血液里会在一定的时间后让她的身体发冷，让她难受，让她痛苦，最终虚脱暴病死亡。
啊！她就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多么可悲，她的人生为什么要像一本烂戏剧本那样还没看到舞台下面的人鼓掌就结尾了。
她的快乐呢，去了哪里？
她眨着眼睛在病房里四处找了找，看了一眼沉淀如石没有作声回答她问题的高旭东，像泄气的皮球，恹恹地叹了一声，“死就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死就死？”高旭东冷不丁地望向她，嘴角一勾，“你说得要轻巧。”
林暖暖眼睛微微一眯，“那你说怎样？难道叫顾温柔给解药？”
高旭东沉默了，盯着手机屏幕的眼神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