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茶盏,款款走了进来,用眼角的余光,从上到下的将修夜擎打量了一番,自然没错过他难得的好相貌,以及周身环绕的坚韧与果决,满是霸王的气势,令她脸颊一寸寸的变红,慌忙的垂下头,怯怯地举起托盘。
“皇上,请用茶。”
修夜擎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听到这娇弱的嗓音,冷冽的眸光扫过丫鬟的脸,自然没错过她面容的娇羞,以及那隐隐浮动的勾'引。
火气噌地一下上涌。
修夜擎端起茶盏,装似要喝,却还没碰到唇角时,眸子一凛,猛地将茶盏扔了出去。
“马永成,这就是你掌管的御书房,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朕的跟前凑?”
男人的声音哼冷,带着淡淡的威胁,吓得马永成猛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皇上赎罪,都是奴才的错。”
“你可知错在何处。”修夜擎清冷的嗓音,听不出背后的含义。
茶盏在地上滚落一圈,淋湿了宫女的鞋袜,吓得她缩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漂亮的小脸蛋白的近乎透明,一种侵入骨髓的阴冷渐渐渗透进身体,令她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恐惧。
马永成没比她好到哪里,吓得缩紧身子,不停地磕头,“奴才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修夜擎冷哼一声,“这宫女在茶里放了助兴的药。”
简单一句话,像一道惊雷一般,落在马永成和宫女的头上。
“没有,皇上,奴婢没有下药。”宫女强做镇定,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二。
然而修夜擎的眼睛里盛满了厌恶,“这茶盏中应当还有些许残余,马永成,你叫个太医过来查查,很快便能有结果。”
宫女不断朝后退,身体摇摇欲坠。
她用的可是贡品,这好东西一般人都弄不到的,为何修夜擎连尝都没尝,便能发现了?
就算她再想飞上枝头也明白这次不会有好,可还想着为自己争辩一二。
不过,她还没爬到皇上的脚边,利用女性的柔美乞求,修夜擎便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将这没有眼色的东西拉出去打死,让所有的宫人全都看看,胆敢算计朕会是怎样的下场。”
马永成吓得一哆嗦,双唇蠕动着,想要劝皇上不要动用这么严厉的刑罚。
可这新上任的皇上,哪里是他一个小小的内侍便能琢磨明白的。
他只能按照皇上说的去做,让人将宫女当众打死。
很快,修夜擎的雷霆手段,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皇上让人打死名宫女?可说了因为何事?”韩如月正在宫殿里,摆弄着最近研究的一个小木材,听到清泉的禀告,好奇地询问着。
“奴婢听说,是那宫女心大,在皇上的茶水里下了药。”清泉帮着将木料扶起,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不让这布料刮伤韩如月的手。
“下药?真是好大的胆子!”韩如月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脸上的笑容消失干净。
这才登基,便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作死,的确应该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你带着人检查一圈,看看这宫里到底是怎么可情景,背地里调查一番各处的人,看看有没有被人收买。皇上才登基,便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动手,这压根就是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