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人,韩如月和她说话都是自降身价,清溪嗤笑一声,夸张地扇风,说道:“哎哟,这空气里怎么传来这股子难闻的味道,该不会有人又没洗澡吧?啧啧,一个女人家,偏偏这么不爱惜自己,还好意思出来,这要是换做是我,早就躲起来了!”
红樱因为伺候陈直,被他吐了满身,当时的狼狈,是整个车队的笑话,韩如月她们也听说了。
此时清溪拿出来,不就是将那天发生的一抹继续嘲笑红樱。
红樱脸上的表情顿时不好看起来,气呼呼地像是打翻地调色盘,恶狠狠地瞪着双眼,指着清溪骂:“哪里来的小丫头,我和你说话了吗?”
清溪耸肩,笑容格外欠扁,“我和你说话了吗?没见过像你这种上杆子找骂的!”
“你……你……”红樱气得直喘粗气,她在各种烟花场地呆了这么久,什么时候遇到过这般伶牙俐齿,让自己讨不到好处的。
恰好陈直从马车上下来,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
虽然红樱不是他的妻子,可好歹是个相好的,这队伍里谁不给他两分面子?
韩如月的丫鬟居然敢当众侮辱他的女人,这不是挑战他的权威吗?
陈直清了清喉咙,“韩二小姐,大家舟车劳累,好不容易找到休息的时候,你快管好你的丫鬟,别让她四处惹是生非。”
这是明晃晃再说韩如月纵容丫鬟了。
韩如月冷冷地勾起唇角。
陈直算什么东西,也能对她指手画脚?
连日来看管他的作风,对于这样的人成为监军,韩如月为修夜擎感到不值!
不过,她是不会就这事和陈直正面对上,修夜擎刚刚在西北封王,若在此时就和监军闹得不可开交,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隐藏,她示意清溪退后,不要和这种人一般计较。自己上前一步。
“劳烦陈大人指点,既然陈大人有这番觉悟,想必也能管好自己人,不要胡乱走动,四处招惹是非。”
寒风撩起她挡住面容的帷帽,雪白的轻纱吹起,能隐隐约约看到少女洁白美好的下巴,那细腻的肌肤,不过窥视一角,就令人忍不住心痒难耐。
陈直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就像被一只猫爪挠着,痒的恨不得掀开帷帽,好好看看她的容貌!
正因为看她容貌看出神,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声音都放柔和了不少:“韩二小姐肯配合,自然最好不过。下官也会好好规范身边人的纪律。”
红樱听了,气得脸色发黑。
这可恶的韩如月,故意把自己的容貌遮挡住,玩隐隐约约地手段,吸引人的注意。其实还不是一个丑女,否则,她为何不肯以自己原本的面貌示人?
现在居然敢勾.引男人到她的头上!
红樱越想越气不过,恶狠狠地说:“韩二小姐到神秘,为何出入都要戴着帷帽,不会是没脸见人吧?”
眼见红樱又拿帷帽说事,这一次还当着陈直的面。而陈直那个男人一听,双眼一亮,竟也一唱一和地让韩如月将帷帽摘下!
“红樱说的对,二小姐,天气炎热,戴着帷帽多不方便,快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