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今天过后，两人就要站在对立面。
又或者知道今晚过后，苗秋丽就要死了。
冯济要的很凶，而苗秋丽也叫的前所未有的放肆。
微喘着覆在女孩的耳畔，冯济问，“你姐姐全家，也是你杀的？”
苗秋丽满身是汗，低喘着摇头，“不是，姐姐和我一样，也有精神病，只是这么多年她一直没发病，那晚上不知道刚好受了什么刺激，就发病了，然后，就成了那样……”
“我猜，大约是赵远山跟她说要和她结婚，和你过。”冯济冷笑。
苗秋丽哑然，“你知道了？”
冯济，“我是警察，还有我查不到的事情？”
当年赵家惨案，已经结案，凶手就是苗秋红。
那些留学生失踪的案子，到后面才立的案。
不过查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查出什么，连尸体都找不到。
冯济家里是当官的。
这些年失踪后，冯济一直在军队当兵。
当兵出来后，他就负责了那个留学生的案子。
一查之下，发现苗秋丽的嫌疑最大。
可那么多年了，冯济一直找不到苗秋丽的下落。
再然后，就有了现在的相遇。
“尸体在哪？”冯济问。
苗秋丽，“赵家的古井。”
“为什么杀人？”
“因为……喜欢你。”
苗秋丽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冯济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个傻女人。
肯定是怕那些留学生和他说，她过去那些事情，这才杀人灭口。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冯济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没事，都结束了。”苗秋丽笑了。
是啊，都结束了，她逃了这么多年，杀了那么多人，也累了。
一场情事，一直持续到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