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已经把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的凌震也没脸继续留在此地了,只有阴沉着张脸道:“程煊道,我记住你了。咱们山水有相逢,今后再在京城亲近亲近吧。走!”说着,便迈步欲往外走去。
其他那些番子自然也是一样的想法,今日是大损了颜面,只能留待他日在北京城里找回场子了,所以也都恨恨地盯着对方几眼后,押着两名犯官便灰溜溜地欲图离开。
不料就在这时,程煊道又突然往边上踏了一步,横身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慢着!”
“你还想怎样?”凌震的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难道对方反悔真想对自己等人下手了?他们锦衣卫真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东厂的人动手?
正猜疑间,就只见程煊道的一双眼睛在汤文和的脸上一番扫视,这才道:“这位大人可是山东布政使汤文和么?”
“正……正是下官。”汤文和自然不敢不答,便涩声应道。
“那就正好不过了。来人,把他给我拿下!”程煊道立刻就一摆手下了命令。当即那几名下属便快速向前,伸手就按住了汤文和的肩头,然后一下就将他往自己跟前拉去。
这一下,凌震等人顿时就变了脸色,赶紧上前阻拦:“你们做什么?他可是我东厂所拿之人……”
“什么你东厂的人,实话告诉你,这是我家千户一早就下了严令,让我们赶去山东捉拿的要犯。真是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就在这里撞上了,倒省了我们跑去山东的工夫了。”几名校尉说着已直接使上了力气,把人硬生生地给拖到了自己这边。
“你们……可别欺人太甚!”眼见对方居然生夺自己的犯人,凌震大怒,立刻开口喝道,还想再上前抢人。
但这时,几名锦衣卫却已经冷笑着迎了上来,手也都按在了刀柄上:“怎么,你们非要与我们争个短长么?”
要是没有刚才吃瘪的那一幕,或许这些东厂番子还有些胆量与对方争上一争。但现在嘛,他们早就没这底气了。纵然心中再是不忿,也不敢再把刀给拔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锦衣卫把人裹挟进队伍中间,再也抢不到了。
程煊道看着凌震那张阴沉而扭曲的脸庞,便是一笑:“凌百户,你我都是为朝廷办差嘛,人由谁带回京城其实都一样嘛。而且由咱们锦衣卫帮你们看着犯人可比你们自己稳妥多了,你还省点心呢。至于回去后嘛,我想只要你如实交代,你们东厂的主事之人总不会太难为你们的。”说着打了个哈哈,又问驿站要了几壶烈酒,一些烧饼肉干之类的干粮,便带了汤文和扬长而去。
眼见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东厂众人也觉着自己实在无法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便也没作耽搁,匆匆而去。这一回,他们连刚才拿下的许荆都给丢下了。没了汤文和,许荆这个菏泽县令自然是半点用都没有的,倒是让许县令逃过一劫。
等这两批人先后离开,厅内众人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开始小声议论起这些打从京城来的家伙有多么霸道。当然,在他们看来,锦衣卫是远比东厂要霸道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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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一场突如其来的雪袭击了路人所在的家乡。。。。。这已是今年入冬后的第二场雪,今天天气更是因此冷得让人都不想从被窝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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