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林飞扬这声突如其来的师傅张堇年下一跳也可能他入情太深没感觉出林飞扬过来。
“师傅,你是不是担心我生气会把你想成偏心眼,会记恨你一碗水水端不平。啧啧啧,原来我师傅这么为我想,不是非打即骂,难得难得了”。
张堇年瞧着他,“我啥时候有对你非打即骂嘞”。
林飞扬也学他口音说,“你还瞪眼睛嘶嘞,你现在就要骂我的。偏心眼偏心眼子,的嘞,不相信自己徒弟,咂……”
“呵呵”,他笑了林飞扬也笑了,一摸他脑袋的骂道,“臭小子”。
跳出思绪林飞扬笑了,遥遥看到胡军低头拉跨情绪不高包袱也拖地。
“胡军,你怎么了”,江城说。
抬起头,“烂虫,师傅和啊木走了”,胡军说。
“去哪”。
“没说,只是嘱咐,注意安全”。
“那别的呢”?
胡军摇摇头。
一扽马缰的,“行,师傅有师傅打算,咱别给他老人家丢脸就行,江城,咱趁时辰早,多赶些路,柳随风可不会等的”。
“好,那咱就出发,去昆仑”。
王凯说,“昆仑?为什么去那”?
“因为雾隐山在昆仑,都准备好吗”?
一跨,胡军也骑到马背看眼林飞扬回过头高嚷,“好……”
“行,驾,驾”……,可以看到那四匹骏马速度很快的对太阳照射方向奔去,山头上张堇年又盯看会飘飘的白发已经看不到半根黑丝背也挺不直的佝塌人苍老很多,手里需要杵根拐,快跑两步过来的铁木温柔柔扶住他手臂露出他那俩憨憨的酒窝。
“师傅,军子让我把这酒葫芦给你”。
张堇年慈祥道,“里面装的什么啊”?
“军子没说,让你自己看”。
“那打开吧”。
一拧盖子铁木放鼻前闻闻,“师傅,是血”。
张堇年说,“血”。
铁木又闻闻,“嗯,是血”。
“好,我知道了”。
铁木说,“师傅,这次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