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语硬道,“你赎不了!把一个干净的心弄脏,你觉得是对的还是错的”?
林生说,“那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痛苦吗”?
“没有”。
“那你现在平静吗”?
“也没有”。
“换言之,你觉得拥有了,会快乐吗?你会快乐吗?七娘会快乐吗”?
林生说,“我……”
主持说,“回答我,快乐还是不快乐”。
林生沉默了,真该把事情的解释告诉七娘吗?自己该告诉她也欠她个解释可现在她已经不是她了,七娘现在很平静,贸然把平静打破让她陷入现在与过去的挣扎,真的好吗?
“你在考虑什么”?
林生说,“大师,你能告诉我七娘每次拜的是哪尊佛求的是什么吗”?
主持为难了,“这个,身为主持,我理应不能泄露,”
林生抢话道,“那就是可以”。
“算了,今就当我犯戒了,七娘每次拜的都是观音大士”。
“那她求什么”?
“什么都没有求,至少没有讲出来过,可能在心里求了”。
“多谢大师相告”。
这次林生离开主持没有在拽留了,摇摇头。
“问世间情为何物,情,为何物”?
连续多日清晨鸡叫之前林生就起夜幕黄狗回窝才回,独自把自己关起来不掌灯不交谈只能闻到满身的酒气和一地的水渍。
“飞扬”,胡军捏着花生对里指指,“他怎么了”?
“那还用问,肯定是哪想不开了”。说完,舒服服的在摇椅里伸伸腿枕着手臂。
胡军凑过来说,“咱,要不要安慰安慰他”。
“谁都有谁要过的那关,外人帮不了,信不信,你现在打扰他去只能是棍棒驱之,在严重点还会动手”。
“真的假的,不能吧”。
“你可以试试不过别怪我没提醒”。
一转头,胡军说,“好,我去试试”。
刚起身被林飞扬叫住,“花生放那”。
胡军擦肩摩掌的左右琢磨琢磨还是对门轻叩两声。
“咣~”,一声剧烈的撞门伴着酒坛衰碎的动响胡军回来了。
“嗯,他没搭理我”。
林飞扬说,“你嚷声三娘娘慢走”。
“为什么”?
“他就出来了”。
“出来他还不急眼”。
“不会的,你是喊三娘娘”。
胡军不明白道,“三娘娘又是谁”?
林飞扬说,“一个当地习俗里的安康神,保佑无祸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