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声赶赶马蹄飞飞,上次主动急奔狂跑是有威胁在身后催命,这次是有期盼在前方命催。
“邢铁,还有多远到东河”。
“不到两个时辰”,
张松说,“时间太长,在快些”。
“好,少爷你坐稳,一甩鞭,驾驾驾”。随他一同前往的还有奔行屋顶的青衣护卫,铁面遮颜肃杀之气严厉。视线逐渐开阔楼宇的高度逐渐降落,无处藏身时很巧妙的利用不能直视的刺眼光影,树枝冠头。
颠簸终于停止,车厢外也传来邢铁声音,“少爷,到了”。
“嗯”。
一跳车邢铁陪着简单打听到间草屋,临往里走有名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在晒晾鱼干。看了眼草屋笑了好奇凑过去。他手法娴熟切好的鱼瓣在粗盐里一蘸一裹一蘸一裹,“这东西现在能吃吗”?
“不能,刚裹好盐还要在晒半月”。
“愣吃呢”?
蓑衣客歪歪头,尽管有斗笠遮面还是能在他语气中感觉出他脸很难受。“愣吃?愣吃糟蹋东西,这都是要拿城里去卖的”。
张松说,“你们自己不吃吗”?
“不舍得,都是吃刚钓出水的鲜活鱼。
张松说,“也没下雨,干嘛不将斗笠蓑衣都摘了”。
“不敢摘,见不得人,你是八玲珑张松”。
“你知道我”?
蓑衣客手摆腌好的鱼干说,“公子笑话了,长安城里谁不识的小侯爷”。一拔出藏在箩筐下的刀直直的照张松杀去刺穿肩膀,“那仆人对你很重要”?
挑眼的,“嗯,他在哪”?
“我要说,他在里面你信吗”?一拔出杀进张松肩膀里的刀继续对他劈去,没得手,刀刃被青衣卫扔来的匕首砍断只把张松腰间束绳劈落。没退让的横断的短刀继续对张松胸口杀去,也的确成功了,只不过是杀进名青衣卫身体里,被拽走的张松已经撤出很远,这意味突杀失败,李陌上微怒,“到挺忠心,一个不留”。
除他指的那间屋子,其它十几间屋子都有修罗殿的暗卫撞破门窗出来,青衣卫速度很快的通通暗中现身几十根铁链齐动在腰粗的圆木上编出个铁牢,把张松倒扣里面。
一扬手,双方都停住没动。
“八玲珑果然厉害,还以为没看破我的局,低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