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什么呢”?
“秀才你过来”,一指桌上木雕,“像不像”。
随意拿起个木刻,看看墙上的挂画。无论神韵形态都完全一致。“有点意思,烂虫你还会这个”。
“我可不行,都是军子刻的”。
“他”!
胡军被对他们的,一转身又递给个。
“哎呦~,这比擀面杖还粗的指头还能干这种细活,不过你这刻的也太磕碜了,鼻孔翻天一个眼儿大一个眼儿小,脑袋也是扁的,小短腿大肚子,背后还有条虫,哈哈哈,像像,和烂虫一模一样”。又在胡军手里结过个笑声戛然而止,转变成林飞扬哄堂大笑,“对,像,太像了,这简直和秀才一模一样,又细又长腿儿比上半身加起来还长,最主要还骑头猪,还是花猪,脑袋是真没你脑袋大,哈哈哈,妖精妖精……”
林生气鼓鼓的,“黑子,把你刻的你拿出来看看”。
“呵”,胡军诡异一笑,把自己拿出。一看到木刻人偶的样貌同鄙夷,“不诚实,虚假,而且不要脸”。
胡军把自己刻成枚上身赤裸的高大汉子,英气逼人俊俏的超过王凯。跨下也有个兽,只是他的是头武威猛壮的雄狮,手里还拿把长柄大刀。越看手里木偶林生越生气,“黑子,你啥时候有的这手艺”。
“这话可长了,小时没朋友也没人肯和我玩,都给我叫胡少爷见到也远远躲开在往他们面前凑会被石头扔,久而久之不愿意出门,看人家做木雕一个锤子一个凿子不需要和人沟通,更不用被驱赶还让人尊敬,渐渐的,就会了”。
“有个问题我想你很久了”。
“说”。
“没事,你做你的,不用看我”。
胡军低头了,手里刻刀继续雕着。
林生说,“你,烂虫,王凯,一个师傅”。
“嗯”。
“王凯给烂虫叫师哥,给你叫哥,那你给烂虫叫什么”?
“飞扬啊”。
“那你俩谁辈分大”。
“年岁,他长我两岁,我俩,只能算,半个同门”。
“半个同门,什么意思”?
“我俩是一个师傅,但我练自家武功”。
“为什么”?
“因为我是独苗啊,自家武功在不练,该没了。我仨从小就被松上山基本属于山上长大,允许定期回家不允许长赖家里”。
“为什么”?
“不知道,我也问过,我爹没说,还说,没事别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