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姆今晚的表演太拙劣了,在我们这些老江湖面前,他充分表现出了一个业余演员拙劣的演技。如果他不那么卖命的演出,或许大家还不会这么快认定他与这件事有关。
我笑了一声,打趣道:“你眼睛可真毒,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余昔在我胸前轻拍了一下,轻声说:“去你的,就喜欢拿我开涮。我相信多吉心里也很清楚,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讥讽地说:“旺姆自以为聪明,他拙劣的演技让所有的人都看出来是他一手策划的这次谋杀。如果他没有当场打死那名枪手灭口,也许还没有人会怀疑他。这个王八蛋,竟然丧心病狂到连你和多吉都敢杀,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余昔说:“为了家产,为了族长的地位。在旺姆看来,他才最有资格继承这庞大的祖业,可是他的哥哥多吉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所以才会发生今天的悲剧。这种骨肉相残的悲剧,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可它偏偏在我身边发生了。”
我好奇地问道:“可是他为什么偏偏选择今天?如果他要取代多吉,机会多得是,却偏要把你牵扯进来,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余昔冷笑了一声,放开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来,轻蔑地说:“他大概以为我会因此迁怒多吉,帮他当上族长,所以才故意制造混乱,混淆视听。应该说他差一点就成功了,可惜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畜生,简直丧尽天良。”
我低头想了想,走过去在另外一只沙发上坐下,叹了口气说:“这可真是现实版的豪门恩怨,人人都羡慕豪门的奢靡生活,却不知道豪门之中也有这么多蝇营狗苟,勾心斗角。哎,只是这是别人的家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余昔轻轻点点头说:“嗯,相信多吉会处理好的,今晚的事他做得就很好,并没有当场揭穿旺姆,算是给自己的家族保住了一丝颜面。”
我的眼睛转移到房间的那张大床上,心想今晚我要在这里过夜,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想不发生点什么事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笑了一声,指了指那张大床窃笑着说:“我们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还是想想眼皮子底下的事吧,你这就一张床,今晚我们怎么睡啊。”
余昔脸忽然一红,略显羞涩地说:“你想什么好事呢,自然是你睡地板,我睡床上。”
我站起身,作势欲走道:“那我还是回我的房间睡了,有床非要睡地板,这可不是我做人的风格。”
“你站住!”余昔也站了起来,嗔怒道:“你今晚敢走出这扇门,以后都不许再进我的房间。”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回头看了一眼气呼呼的余昔,鬼笑一下在床沿上坐下来说:“嘿,一点都不矜持,竟然还学会威胁人了。”
“德性!”余昔笑了一声,拉开衣柜,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以及欢喜的内衣说:“说好了哦,你睡地板我睡床。你在这坐着看会电视,我先洗个澡,我洗完了你再洗。记住,不许偷看哦,敢偷看小心你的这对小眼睛。”
余昔说完向我做了个挖眼的动作,坏笑一声走到卫生间门口,拉开门进去,从里面反锁上门。我打开电视机,百无聊赖地看了会新闻,耳朵里听到卫生间传来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心里开始起了波澜。
我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大声说:“师姐,要不要我帮你搓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