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没那时间去蹲着守着找着光头,这个事情也便不了了之,我就认了这顿打被人吃白食了。这个教训告诉我,以后坚决不能和那些爱出风头说话不经大脑贱从口出的人出去耍,哪时候他惹到了人家人家当咱一伙的在背后捅咱几刀死得不明不白的都不懂。
次日,全身疼,动一下就疼,打电话跟老女人请假了,那老女人还唧唧歪歪的不想批假,说什么一定要亲自到她办公室跟她申请批假,我怒道:妈的我若是能去得了办公室我请假干什么鸟!
老女人也发火了:我不批!
“你不批就不批!”我挂了电话。
神经病这女人,我还没跟她算账她倒是先跟我吼开了,千错万错都由她开始的错!若不是她带着我们去那里吃饭,哪会惹出事我哪会被人家揍一顿!干!
真想扇她两巴掌问她:“批不批,不批就继续拍!”
真属黄瓜的,欠拍!
那几天,我的干妹妹孙瑜(认了妹妹,真的是干妹妹,可不是拿来干的)一直照顾我,也没啥,就每天给我买饭菜打包过来,然后过来给我洗衣服拖地板什么的。
孙瑜每次过来就说什么老是去打架啊,受伤了万一被人打死了怎么办啊什么什么之类的话,我也就笑嘻嘻的,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开着玩笑。她自从上次看错了那男人后,一直都陷入在对男人的恐惧之中,人家介绍的,或者是认识了约她出去的,她都过于提防了,老怕人家图谋不轨。
我开导着她,我希望孙瑜真的能找到一个适合她爱她对她好的男人,而不是那种只想着要骗她处女身的男人。
那几天,罗瑞和几个兄弟也来看过我,也就是受伤后的第二天第三天比较疼,过了那两天,渐渐的感觉没那么疼了。
他们老是一群人来看我我也烦,我又没重病卧床,这么给我感觉就像是重病在医院亲友团们组团来买礼物来看我似的。这些朋友倒还挺客气啊,牦牛壮骨,脑白金,补血的阿胶都买了。
其间,他们扯皮扯得最开心的,莫过于前几晚一起去洗桑拿的事儿了,最搞笑的就是严龙搞的那女的,他说那个女的和他一进去房间后,直接就扑上来扒他衣服,然后在他身上鬼哭狼嚎的摧残他,他只要射了,她马上就把他那话儿给整硬,一直整他泄了六次整到天蒙蒙亮才够了,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被那个女的强jian了似的,把他弄虚脱了却还要给她钱,真是一点也划不来。回来后他那几天去上班几乎都是扶墙进扶墙出……
赢波说:“吹的吧?真有人饥渴到这种程度?”
严龙一脸郁闷的说:“那下次我帮你点那个。”
“行了行了,这种极品,你留着吧,她就是你的优乐美……我这根管子不适合你的优乐美。严龙,我以为我们车间那个说他一个晚上五次都很厉害了,没想到我朋友之中就有一个实力派人物!”罗瑞哈哈笑着说道。
赢波拜服的说道:“这不是实力派,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偶像派了。”
罗瑞把补药开了,然后要给我喝,我看了看,见阿胶那盒子上的说明书崩漏及妊娠下血要补之类的,就有些头晕,老感觉吃这玩意会把我整得月月会痛月月不轻松。补品的那味道,千奇百怪,有吃过的朋友,懂的。
治疗疼痛最好的玩意是啥呢?
酒。
管它哪里痛,管孙瑜upup嗦嗦数落我,我照样晚上让罗瑞过来,买些菜,上来我宿舍炒了,开白酒就干,喝到醉了,到处都麻木了,想到被女人抛弃心不疼,被揍的地方也没了感觉。这叫真正的*舒,*不痛*轻松。
两人醉到一定程度,就把孙瑜赶走,让她回宿舍睡觉,毕竟她一个女的,老是在我这里人家见了不好,而且要是她在这睡,就算她睡床我和罗瑞躺尸地上,那人家说闲话也不好听啊。
“话说,你个残花败柳的到底被多少女人摧残了?”我醉呼呼的对罗瑞说道。
“你才残花败柳,老子纯得很!”
“是鬼别装人,是人别装神,是b别装紧,是货别装纯!你就是装13的货!”
“你才13!你还犯贱呢你!”
我笑着问道:“是吗?我哪儿犯贱?”
“你*的念念不忘你前女友,以你那个去了美国的女友标准来找女朋友,就是犯贱!”他怒斥我道。
“哟?念念不忘前女友,就是犯贱了?”
“分手后的思念不叫思念,叫犯贱!”他喝得比我多了。
“行了行了,我现在很少想起她了,我倒是喜欢上我们办公室一个女的,可她正眼没瞧过我!咋办?”
“货有过期日,人有看腻时。你在我心里,能牛b几时。”
“小弟佩服佩服,大哥喝醉了出口成脏啊!能不能不那么猥琐下作?”
“我困了,睡……觉。”罗瑞站起来,摇摇晃晃,啪嗒一声趴在了地上。
我正要去扶他,他一边匍匐往前爬一边说道:“顶住……顶住……还有一点……坚持不要死……我不能死……”我掏出手机,给他摄影了下来,他的台词就不断的重复:“住……顶住……还有一点……坚持不要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在这里……”
最后,他还是死了,死在了他的手还离床脚仅仅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成功爬上我床上去了。
此刻,我想高歌一首: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