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对这张面具产生了相当大的好奇心,放在鼻尖闻了闻,全是一种特殊的油脂混合着莫名的香味,也许这张面具做过特殊的处理,于是在漫长的岁月当中保存了下来。
赵四笑呵呵道:“胆子不小嘛?”
小佛以为他是调侃自己刚才的失态,于是朝着赵四努努嘴,接过话茬道:“您老就别取笑我了。”
赵四继续笑着说:“哈哈,我是说真的,你的胆子真的蛮大的,哈哈。”
听到赵四的话,小佛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妙,一般情况下赵四浮现出这种狡猾的笑容,小佛警惕的问道:“四叔,你想说啥,你直说呗?”
“你手里拿着的不是仿制的人皮面具,而是真正从人头上剥离下来的!”
“啊。我的妈呀”小佛一阵恶寒,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扔掉,弯下腰就开始干呕,刚才把这张人脸贴近了鼻尖,当时还觉得挺不错,现在越想越恶心,不过昨天晚上吐得太多,今天再呕也不过咿咿呀呀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小佛像吃了一百个死娃娃一样的苦着脸跟在我们两人身后,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什么东西他都不会再动。
我们三人走进了这个西厢房,里面全是一层又一层的灰尘,小佛没敢动。
这时,我抹了一把灰尘道:“这个房间已经百年没有人进来过了。”
小佛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看见的老婆婆和两个丫鬟,按照老爸的意思来说,昨晚看见的铁定不是活人了。
西厢房的正中间是一把交椅,我没能看出材质,旁边是一张三脚的小桌,上面竟然还放了三个杯子,不过因为年代太过于久远,这些东西都散发出一种厚重的尘土的气息。
小佛警惕的看着四周,视线移向上方一些,见堂屋的墙上除了那个人脸之外还有一幅画,上面是一株苍劲有力的青松,看样子定是大家所绘。
而我和赵四看都不看这些,就直奔里屋走去。
小佛没想到西厢房的阁楼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历史还那么坚固,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三人小心翼翼的从阁楼的楼梯走了上去,扬起了一阵尘土把小佛呛得直流眼泪。
上面的空间比较狭小,我走到了一个梳妆用的梳妆台面前,轻轻用力,吱呀一声打开了这个抽屉。
小佛伸直脑袋看了过去,与此同时我的脸上一喜,从里面抽出了一本小册子。
赵四示意小佛下去,小佛立刻改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小心翼翼的下了楼,然后径直的走到了院落里。
屋子里面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尤其是这种荒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土木结构的房屋,人在里面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负面的影响。
赵四朝着我道:“找到了?”
我点点头道:“没想到这老婆婆夜里托的梦果然很准,看来小佛印堂发黑或许真的不是她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