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
小姑娘根本没有在我睡过去后做善后清理,看压在我身上的体势根本是倒头就睡,我怀疑腺体都是半夜被我自然挤出来的。
身体现在跟覆了一层膜似的,动一动都腻得难受,腿间更是稠在一起……她不长毛,可我长啊。
我恶念横生,大力拍了一下浅栗色的脑瓜泄愤。
看向窗外,初夏的湛蓝天空映进眼中,清越干净。
我开了两扇窗取风,屋里体液的味道太重,而她的信息素必然也充斥了整个房间,只是我闻不到。
最后,是我取了湿毛巾擦了她。
擦到她鼻子嘴巴,祝尔迷蒙睁了一次眼。
她跟我状似深情,实则傻乎乎地对视了叁秒,然后两眼一闭又睡死过去。
我冷哼一声,一毛巾甩她脑袋,“傻子?你才傻子。”起身去洗澡。
十点,我在厨房准备今天的第一顿,转身就见她一如既往不穿鞋,打着哈欠,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瞧见她身上皱巴巴的白色工字背心,我回味了一下里边的滋味,才问她:“洗澡了吗?”
掩哈欠的麦色小手臂停在半空。
祝尔光着脚丫原路倒退,消失在我的厨房。
……
Yeah,getout.
又过了二十几分钟,祝尔绑着小辫子,换了一件熨帖的花色小背心再次走进来。
她神清气爽坐定在餐桌前,狭长上挑眼眯出可爱的卧蚕,冲我露出白牙乱放电。
哦,如果我没会错意。
这不是一夜春宵后的蜜里调油。
是她在乞食。
上了餐,她蹦出一句“有劳。”
我心烦地撩了撩半长不短的头发。
好吧,确实,昨晚是我这个假清纯巨乳学生妹淫娃出击,勾引未成年。
可好歹你情我愿,我做到累得昏过去,还牺牲自己给年下alpha啃了一口。
某人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而不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还在这里气定神闲地跟我要更多的花生酱?
表面上同样地若无其事,我在心里暗自发完牢骚,吃完饭,就回房里吃药了。
现在一回顾,还好我当时够兴奋够湿,天知道被结撑起来有多难熬,omega的阴道都是弹力胶做的吗……嗯……引人深思……
刚含着药咽了一口水,一双手就抱了上来。
“嗯?”干嘛。
“你。”
我。
祝尔踮着脚,从后面埋进我的脖颈里蹭她的脑袋,手也伸进衣服里来,不安分地摸我的肋骨和腹部。
她缠着我,可能是在撒娇。
她说:“我标记了你。”
……………………
色气矮子含情脉脉,而我背对她面无表情,在心中默默吐槽信息素动物。
不知道为什么,在切身体会到她也想睡我并且真的睡了我之后,我在私底下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这大概和《霍尔的移动城堡》里米菲变成老人家后突然倚老卖老是一个道理吧。
于是我嗯她,“嗯。”
80%的敷衍,20%的“我在理你”。
“……”
祝尔依旧搂抱着我的腰身,她深深在我发丝里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我掰过身去。
面对面,她略微认真地平视我,而我拼命不让自己去看她踮着的小脚。
她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话做心理准备,探出舌尖舔了舔尖牙,舔了舔唇,搭配富有侵略性的外貌,不自知地野性撩人。
祝尔:“我还挺喜欢你,不跟我在一起吗?”
我:“……”
摸了摸后颈,皮被咬破了,有些刺疼,除此之外别无异样。
得到进展,我也严肃了一些,“你是心里想着我,还是只是我不能被标记所以咬着玩?”
祝尔仰起脖子,无畏地坦白,“都有。”
“如果你可以被标记,那么现在就是浅标,但你不能,所以我放纵了一次。”
毕竟注入信息素对于alpha而言是极快慰的。
情到浓时,不是不能理解。
标记对alpha和omega来说有很大的意义,但在我身上,充其量只是性爱中的“行为艺术”。
我是最普通的beta,要的只是最普通的人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