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点卫生,每日至少叁趟厨房。适应了这栋别墅之后,它对我这个穷鬼女beta也没有那么地张牙舞爪了。
我最喜欢外边邮箱上五颜六色的杂乱花草,看起来特别像某动画工作室的电影里会出现的装饰。
祝尔有颗清澈美好的童心。
我的小心思像是不经意被她灌溉的杂草,低级却又充满蓬勃的生命力,顶戳着我的心脏成长。
她家境殷实,大概并不缺乏健康的性启蒙吧。
我回想起我的性经历。
十一岁的时候,我就卖了自己。那时候小升初。
这让人难以置信,我知道,因为我戴着眼镜,看起来清纯斯文又懂事。
我的老家是离这里稍微远一点的偏僻渔村,beta父亲无一技傍身,因为没有人想嫁给乡下的男beta,所以我的母亲是外地拐卖来的女beta。
在这种环境与家庭,我能有求学欲已经算是难得,但是进学上一筹莫展——十一岁的我没钱。
或许会有人开始冷嘲热讽我,或者辱骂我是个贱卖自己的小婊子。
当时的我没法打工,无倚无靠,在未开化,粗鄙的乡下渔村里耳濡目染,只能想到拿自己博一博。毕竟我知道有钱alpha和部分男beta为了满足私欲,在暗处流连且掌控着让我这样的人变作商品的市场。
稍微过的上小康生活的人最痛恨我这样的底层人物,因为更有资本的人在剥削我的阶级之后消费我,而他们只能把我当作道德的谈资。他们的重点往往不在于为什么有这样的市场和供应,不在于我是为了进学还是为了荣华富贵卖身,只在乎我不干净了。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被强奸不会那么地惹人心酸。
第一个买我的人是同学的alpha妈妈,我早熟,有一次家长会和她交谈便听出里面唬弄儿童的性骚扰隐喻。
运动会的时候,她女儿缺席,但她来看其他小孩。
我穿着运动服跑完长跑下来和她商量了两句,她就点头,随我去了学校体育馆的仓库。
她是一个企业的小老板,长得一表人才,那时戴着金边眼镜趴在我汗湿的躯体上舔舐,特别着重腋窝和股沟的汗渍。
我初潮没来,没有长毛可以内射,她很高兴,给我多加了一些钱,然后就解开了裤子让我含住。
不知道为什么,她固执地让我含着龟头背诵她平时抽查女儿时的语文内容,然后在我卡顿的时候紧紧按着我的后脑,将alpha阴茎深推至喉。
最后,她晃着成年女人的身躯抽插着我的下体,中指快速点按着我的后庭,亲嘴也很奇怪,是用舌头捅进我的嘴里舔进舔出。
仿佛是要从叁个方向侵入我。
大部分学费是这样来的,而自从上了初中高年级,我就没有卖了。
我开始兢兢业业地工读。
经常,我会在深夜里自豪地想,我是靠自己上了这所名牌大学,还把母亲接到了大城市。
“你在想什么?”
小麦色的矮子从我身后蹿出来,一身浓烈的机油味。
上天保佑她的信息素不是机油味。
我摘下海雾迷濛了的眼镜擦拭,眨了眨眼睛歪头,诚实道:“想我曾经卖过身。”
“嚯~”
Alpha的小身板上这儿黑一道那儿黑一道,引着我的视线往背心里钻。她故作深沉地抱着胳膊点头品味这句话。
我在心里笑话她,刚要把眼镜戴回去,就被她手上的机油出其不意地抹了一脸。
啊,臭死了!
“祝尔——!你知道我讨厌机油——!”
色气矮子跑了,还冲我欠扁又俏皮地皱鼻子眯眼。
所以这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简直要被味道呕出眼泪,在院子里拿水管冲脸的同时决定今晚不给她做草莓奶昔。
后来有一次,她气息不稳地告诉我,这是“我挺中意你但我干嘛要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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