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懒得定！”江小燃一脸正常。
懒？
“呵……”
“你笑什么？”
“你可真直接！”
“这样不好吗？”
秦夜：“……”
“好，相当好，非常好。”
江小燃听着秦夜语气怪怪的，“陛下，你真的觉得我这样好？”
“真的，”秦夜睁眼说瞎话，“不然朕怎么会说相当好非常好！”
“那你既然觉得我这样好，赶紧定一个参照物，回答我那个问题？”
秦夜怔了一下，“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些？”
“陛下，这是刚说过的话好不好？我的记性有那么差吗？引得你这样说？”
“不是，没有，小燃，我们如果把参考物定为没有犯过错人的人数，那犯了错被处罚了以后再犯了错的人不算多？如果我们把参考物定为犯了错人的人数，那这一类人的数量就多了。”
“哦……那看来处罚并不能减少犯错率？”
“你为何会得出这个结论，明明是减少了呀？”
“犯了错了人处罚了，还是有很多再次犯错，那不是没减少吗？”
“小燃，很多，不是所有。”
“这我当然知道，可你怎么知道那些没有再犯错的人，是因为被处罚了之后，害怕再次被处罚，才不再犯错？”
秦夜：“……”
“小燃，你这是一个新问题，我们刚才谈论的是再次犯错的人数不是没有再次犯错的人数。”
“哦……这有关系吗？”
秦夜：“……”
“没，”秦夜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了，他觉得有点无聊，“小燃，你想不想进梦境，看看你建了一半的那个城？”
“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