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只好再次打圆场,好一会,邵义哲才干笑道;“傅总即然开门见山,那我也不掖着长着了,没错,姚楠之前是向我提过你夫人的事,说是要帮我什么忙,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按理说,怨是被害者,因为她,我家里天天埋怨我,害我沾上这样的痪女人,傅总,这女人有多疯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
“少说废话!”傅井博最后一点耐心也用尽,他来这里不是听他在这里编故事的,“你要什么?”
他的话,让在场的二人都是一征。
孙总惊讶的看向邵义哲,后者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干耗,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施甜?”
“……好,即然傅总这么直白,那我也不客气了,我要那块地,城东的那块地。”
“不可能!”
“傅总,你还是想想吧,一块地换一个人,不亏。”
傅井博猜到他会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贪婪,那块地是傅家的根基立本,今年的很多项都是依傍着块地设计的,如果失去了它,傅家很可能崩盘,现在傅家的大把资金都在海外,根本来不及救火,这块地关系着傅家的生死存亡都不为过。
“姓邵的,你要知道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胃口太大我怕你会噎到!”
邵义哲反倒冷静下来了,他抚摸着手上的戒指,似笑非笑:“我要换的可是傅总的心肝宝贝,全家的二少奶奶,怎么说这笔交易也公平啊,还是说,傅总根本没把你妻子放在眼里,如果是那样,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就让她在里面呆上几年,说不定出来还能原谅你,毕竟女人都是傻的嘛。”
傅井博动了一下,邵义哲以为他要打人,赶紧站起来退了一步,傅井博却只是把杯子倒起来,沉默着喝水。
邵义哲忐忐的站了一会,才重新坐下来。
“傅总,我的话就是这些了,你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不过时间别太久,我怕我会改变主意。”
说完他起身走了。
孙总也没想到邵义哲的胃口那么大,就算是他也知道那块地对傅家关系重大,为了一个少夫人,似乎不太划算……
况且还听说这个傅家的二少爷,和少奶奶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
毕秋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警局,想看看能不能见到施甜一面,却是无功而返,按着程序,施甜这段时间是不能见人的,哪怕是亲人也不行。
毕秋托人打听了一下,听说施甜在里面很不好,第一天就一直在哭,后来就干脆不说话,人像个木偶一样,今天的情绪更是不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饭也不吃,不知在想什么。
毕秋担心不己,却也无能为力,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白黎了。
从警局回来,她正要回到车上,突然一愣,自己的车旁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黑车,看到她走过来,那车窗缓缓放下,露出一张老人的脸庞。
说来也奇怪,毕秋一眼就看出他是南,不,吾谦辰的父亲。
她征了下,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等着对方开口。
门被人推开,老人坐在车里,对着她道:“上车吧。”
毕秋沉默着,钻进了车里,车门被人关上了。
车里只有她和老人,手下都下去守在车边。
‘没错,昨晚的人是我派去的,我想你大概也猜到我为什么这么做了,从你和白黎见面的那天,就有手下通知我了,你这两天的行踪一直在我的掌控之中,包括你的母亲在医院等着急救,你的朋友现在也是处于危难之中,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也许,比谦辰,哦,叫黎川吧,比他还要多一些吧。”
“您即然知道这么多,何必还来多此一举来找我呢?”她的心仿佛被什么抓住一样,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个好女人。”
“叔叔,好女人都是被人欺负的,我宁愿你用知趣来形容我。”
吾震坤微讶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坚定,面色沉静,丝毫没有慌乱,心里不禁多了些兴趣。
“你不怕我?”
“为什么怕您?”
“白黎应该己经讲过了我的身份,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女娃娃听过这些后不怕我的。”
毕秋摇头:“我与你毫无干系,那我为什么要怕你?”
吾震坤听着感觉十分的有趣,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一样,却也只是听说,没想到接触下来果然与一般的女孩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