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下真的是觉得有些烦了,也有些不想管这些事情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做一个待嫁的新娘,嫁给经络,至于在嫁给凌诀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现在也不能够确认。
夏微澜往床上一躺,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真的很烦了。
凌诀回府以后,越想越不对劲,不管是怎么样,夏微澜也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个态度,这样的态度只出现在以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时候夏微澜对自己只有厌恶。
难道……
不会的,她怎么会突然对自己产生这种厌恶的情绪呢,他们可是马上就要成亲了,而且还是皇上赐的婚。
难道夏微澜突然不想嫁给自己了,那也不可能呀,他能够明确的感受到夏微澜是真正的,爱上了自己。
那就不会不想嫁给自己的,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或者是觉得证据不足,可是他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夏微澜是真真正正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或许还是要找个时机好好的问一问,凌诀可不想他筹谋了那么久的事情,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可是夏微澜的态度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够好,所以不想要和自己成亲了?
凌诀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夏微澜的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他决定找机会好好的调查一番。
夏薇澜的及笄之日终于到了,她的及笄之日取的是她母亲的生日,毕竟她原来的那个名字不能用,身份不能用,八字当然也不能用了,长公主也是谋划了好久,笄者是她,正宾选的是一位伯府的夫人,也是很有才德的女性长辈,有司和赞者都是京城里面相当年纪的姑娘们。
可以说长公主为了这一场及笄之礼算是做足了准备,还有若干的观礼者。
按照步骤一步一步的来。
也算是尽善尽美了。
其中最大的高潮应该就属于,凌诀为夏微澜送来的及笄用的冠吧。
初加带的是发笄,笄者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正宾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跪坐下(膝盖着席)为笄者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
赞者为笄者象征性地正笄。笄者起身,宾向笄者作揖祝贺。笄者回到东房,赞者从有司手中取过衣服,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而冠却是三加是用的,笄者面向东正坐;正宾再洗手,再复位;有司奉上钗冠,正宾接过,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赞者为笄者去发钗。正宾跪下,为笄者加钗冠,然后起身复位。赞者帮笄者正冠。宾向笄者作揖。笄者回到东房,赞者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钗冠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
后面还有一些礼节,都是每个及笄的姑娘都需要做的,最后就要礼成了。
可以说在及笄之前就已经订了婚的女子,接受来自夫君,赠送的冠,应该算是一件很正式的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