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老太太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彭心慧说她坏话也就算了,竟然连她家老二都不放过。
而且,这根本不是什么坏话,而是侮辱。
试问一个男人最在乎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名利,也不是金钱。
而是男性最起码的自尊。
众口铄金!
老太太活了这把年纪,她太明白谣言的可怕。
这件事如果不从源头上掐断,以后指不定会给她家老二带来什么样可怕的影响。
他不仅仅是钟家的二少,更是钟氏集团总裁。
谣言这玩意影响的不仅仅是一个人,更影响他的事业。
而钟南衾的事业就是他的集团。
老太太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所以,一听到老爷子不仅不支持她,还要关她禁闭,气得她直嗷嗷,“你还是不是男人?”
老爷子轻描淡写的回她一句,“我要不是男人,你哪来的三个儿子?”
“你......”老太太气得直喘粗气,“你给我放开!”
“你得答应我,不准去闹事!”
“这事不闹能行吗?”老太太气得直想掐他,“她这么羞辱你儿子,就这么任由她羞辱?”
“这样,”老爷子安慰她,“我一会儿给老二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家一趟。”
老太太想了想,点点头,“那行吧,我原本还想去一趟皇苑,这样他回来,让他把苏眠和一白都带回来。”
“嗯,”老爷子不放心的嘱咐她,“你好好在家,别乱来。”
“哼,我不乱来,等老二回来,我就让他整死彭家!”
......
十月份,秋高气爽。
吃过午饭,苏眠就上了楼,直接去了钟南衾卧室。
他卧室有一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摆放着沙发,一旁放着书架,书架上放着中外古典名著,有的还是典藏精品。
苏眠挑了一会儿,将‘资治通鉴’从书架上拿下来。
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安静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入了迷,一晃两个小时过去,她依旧沉浸在其中。
直到钟一白放学回来,在院子里叫她,“眠眠,我回来了。”
苏眠这才恍然回神,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原来已经五点了。
她合上手里的书,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书架前,将书放进去。
然后抬脚,出了卧室。
她正准备下楼,就见钟一白背着书包已经上楼来。
钟一白一仰脸就看到了她,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苏苏,你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苏眠浅浅勾唇,温柔的看着他,“我已经好了。”
“真的吗?”钟一白走上来,站在她面前,“那你蹲下来,让我摸摸你的额头。”
苏眠听话的蹲下身子,将额头凑到他跟前。
钟一白伸手过去,肉肉的小手摸上苏眠的额头。
摸了一会儿,他收回手来,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比较了之后,他终于放下心来。
“嗯,温度正常了,你不发烧了。”
苏眠忍不住扬起唇角,声音愈发柔和,“嗯,我已经好了,不用担心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伸手将钟一白身上的书包拿下来,拎在手里。
低头看他一眼,“走吧,去你房间。”
钟一白高兴的走在前面,小嘴说着今天在学校里的趣事,“今天午休的时候,瑞瑞从床上滚下来了。”
苏眠立马问,“有没有受伤?”
“没啊,他自己最后又爬起来接着睡了,”钟一白笑得开心,“他身上都是肉肉,那么矮的床怎么摔得着嘛。”
苏眠抿嘴笑了笑。
钟一白又告诉她,“小胖今天又欺负妮妮了,他把她的辫子扯散了,妮妮都哭了。”
小胖是苏眠班里最调皮的一个孩子。
比同龄孩子大一岁,在班里最喜欢欺负女孩子。
苏眠在的时候,他还有所顾忌。
她不在,另外两位老师根本管不住他。
想到这儿,苏眠就对钟一白说,“你明天偷偷告诉小胖,就说如果他在学校能乖乖听老师的话,等我回到学校的时候,会给他一个奖励。”
钟一白一听,立马问他,“什么奖励?能给我一个么?”
“好啊,你俩都要听话,每人一个。”
“这事包我身上,”钟一白用小手拍了拍小胸脯,“我说话他还是会听的,毕竟我是他老大。”
苏眠笑了,“是,钟小爷霸气威武。”
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钟一白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