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表哥救了你?”
“救说不上,是他带我逃跑的。”
“那不就是他救了你?”
“救好歹得出个手动个腿什么的,我们就是一路逃,逃掉的。”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坏人把我关在一家酒吧的酒窑里,你表哥那天正好到那里玩,误走进了酒窑。”
“这也太巧了。”苏苒皱着眉说,就以徐子豪当时家里的状况,根本没有去酒吧的条件,朱珠便问,“那你是觉得他是有目的的接近?”
“我只觉得太巧了。”
“如果他是有目的接近的,为什么我追求他,他都一直拒绝。”
“你听说过欲拒还迎吗?”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拒了五年,都没迎,是不是时间有点长了。”
苏苒一听这么长时间,也懵圈了,如果徐子豪是有目的的接近,那肯定是在短时间里把生米煮成熟饭,他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用了五年时间,米都还没下锅,什么样的目的不都跟米一样长霉烂掉了。
苏苒见朱珠很认真地盯着自己,显然也极想知道答案,只得说:“珠珠,我也不太明白,只是觉得太巧了。”
“你表哥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而你又知道。”朱珠警惕地问,苏苒摇摇头,决定把表哥剥干净,免得两人真走进感情的误区,再搞什么伤心断肠离人恨的,那就太凄惨了,朱珠这个女孩子真的不错,自己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总之,我表哥只有高帅,但一点都不富。”
“那有什么关系,他学中医的,现在中医越来越吃香,而且他人又踏实,肯定饿不着我的。”
“珠珠,重点是他不富,为什么大家看到的他却是富有的,还有传闻说他是什么房地产大享的义子。”
朱珠点点头问:“那会不会是他没有告诉你?”
“听我哥的意思,我表哥以前可是个很上进的孩子,因为一些事,我们一家去了一个小县城,前两年才回来,最近才和表哥他们家走动起来,而从我接触的表哥,他不仅没什么上进之气,还有种我也说不出来的腐气。”
“腐败之气,但他又不是做官的。”
“不是腐败之气,是腐烂的气味。”苏苒见朱珠夸张地打了寒颤,推了朱珠一下说,“惊悚片看多了,是不是,我这个腐烂之气是一种形容,打比方。”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他人是活的,但心是死的。”
“还不完全是这个意思,我总觉得他没有正常人的欲望,对权色钱之类的统统没有想法,就是那种得过且过,过一天是一天意思,所以我实在没看出你说的他踏实的地方。”
“徐子豪本来就象个忧郁王子,让人看了,好象好好爱他。”
苏苒:“…”你莫不真是在找虐吧!
“对了,珠珠,你不说你爸爸把你管得很严,但我看你不是挺自由的吗?”苏苒是个胆小的,可不敢把心理话讲出来了。
“我上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他自己每天接送,风雨无阻,上初中后,他工作太忙了,便安排人接送,我都快被同学笑死了,所以高二的时候叛了他一把,我被徐子豪救了之后,他把我看得更严了,我觉得日子一点意思也没有,参加个同学的生日party,都得带他安排的人看着,但是几个月前,我爸忽然跟我说,有个很厉害的人会帮他看护我,我终于解放了,可以象个正常的女孩子去追自己喜欢的男生了。”
“珠珠,你好可怜。”
“倒也没什么可怜,我的生活因为爸爸能干,比同龄人优渥,只是找男朋友可能比同龄人要费点事,我爸得罪的人都是心黑手狠的人,没点胆量的估计也不敢做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