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厮是属于最低等的鬼物,一旦离开主子的下场无外乎就是去魂浆里等待被溶解,绝无生还的机会,所以当下听到这话后立马就跪了下来,“主子,奴不是有意的,刚刚刚刚不过就是打量了一下这位爷啊!”
铭佑顺着鬼厮的手指看向了跟在最后的浅云可,收敛了一下表情后问道,“这位是?”
“我舅舅。”粟末儿率先回答着,然后就是一副骄傲的表情,“我舅舅可厉害了,会做小木雕,我可喜欢了。”
浅云可虽然一直叫着云夭姐姐,可在别人的面前大多都不敢承认这身份,毕竟云夭和自己家里发生过太多不愉快。
铭佑继承了自己父亲的沉着处事风格,对于浅云可还是有些不喜欢,不过眼下还是自己的鬼厮犯了忌讳,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明天不用来了。”说着就招呼几人进去。
浅云可接受的事在现代社会教育,即使杀过人,也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种封建社会作风的地方,不过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只得乖乖的闭嘴跟了上去。
铭佑领路带着几人沿着小径来到了一处独立出来的祭拜祠堂里。
一进门就见到正堂中心摆着一张照片,这恐怕就是冷凯和珈茵唯一的一张合影了,而且还是他们结婚前几天,云夭偷拍下来的。
浅云可觉得珈茵好像在哪见过,迟疑了好一会后,才想起来,这不是之前寒姻哥哥喜欢的那个女孩吗?
当年自己就是在寒姻那里见过一次,不过那时候上面已经被涂满了红墨水不太清楚。如今见到后,不由感叹了一声,怪不得寒楠会喜欢这女孩,气质与容貌都是俱佳的人啊!
粟慕也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看着照片中的珈茵依旧如初的笑颜,还有冷凯,那个认识几千年的死党,他们依旧停留在过去,而自己却又一次把云夭弄丢了。
粟慕从铭佑的手里接过了香,抿了唇,“冷凯,珈茵,我又来看你们了,你们还好吗?”
铭佑侧目看着自己父母的遗像,含着眼泪,“小爸爸,妈妈可是最臭美的,现在她永远停留在过去的模样,估计会很开心的吧!”
“或许吧!”粟慕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随即牵过在一旁吃手指吃的正欢的粟末儿,“末儿,来拜一下,这就是干妈哦!”
粟末儿不情愿的嘟了嘴,他可是鬼猫之主,居然去拜一个人类和一个血族的王,才不要呢!
浅云可已经走了上前,问铭佑要了一炷香对着珈茵拜了一下,随即就插上了香,“之前偶然见到您的容貌,不过也是轻轻一瞄,却没想到今日得见真容,也算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