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调查,学长那边约了见面,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里,边吃边说。
周然倒是没有说谎,周父的确是得了癌症,穗明嫣那边陆续的给过周然不少的钱。
这次大概是周然狮子大开口,穗明嫣自然是不乐意了。
周然在外面惹了事,几次路过一户人家时,被五只狗隔着大门狂吠,怀恨在心趁着主人家不在,把几只狗都毒死了。
狗是名贵的犬种,涉及赛级犬,主人家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是个凶神恶煞的肌肉男。
叫了一帮子的兄弟就找上了门,周然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个性,见到一群大块头肌肉发达又面带凶相的男人,当场就给吓尿了。
对方索赔一百万,哪怕远超了那几只犬的价格,他也没那个胆子说不。
最后还丢下话,这一百万他要是拿不出来,割他的器官去卖也得把这钱凑出来。
还有昨天下午,周然从穗禾学校离开后,去找了穗明嫣的麻烦。
也不知道是变聪明了还是怎的,在地下车库堵住了穗明嫣,言语威胁倒是逼得穗明嫣把钱拿了出来。
不但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两百万,甚至当晚还住进了穗明嫣的一套房产里面。
穗明嫣的脸都绿了,可完全拿周然没有办法。
“你家那西贝货我也顺带着替你查了,最近跟何氏公子走得挺近的,还有跟顺达的老总也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总之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谭从安笑吟吟的看着穗禾,将话说得再明白了些,“顺达的夏总是有家室的,起初还是靠着老婆发的家,最近穗家拿下的大单,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穗明嫣出卖身体换的。”
穗氏跟顺达还是有一定的差距,顺达也一直有长期合作的公司,这次突然把这么大的单子交给穗氏做,看着就很有猫腻。
他就随便查了查,就发现穗氏这边对接的穗明嫣跟顺达老总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穗禾听完有些愣怔,她是挺意外的,但如果是穗明嫣做的话,其实也还好。
关于穗家的瓜,当初榕大都传遍了,毕竟真假千金都是榕大的学生。
尤其是穗禾还是蝉联几届的校花,人气高,保守一点说,榕大半数的男生都对这位学霸校花有过想法。
谭从安也不例外,不过也没生出过不好的心思,大概是对美好的事物人人都会有的那种向往。
穗家近些年做的事,不用查,他也听到不少,哪怕回到穗家,穗家依旧宠的是那个夺了她身份的养女。
大概是穗家两位家长是老糊涂了,亲女儿受了那么多苦都能把心偏到养女那,真的还就挺震碎三观的。
他盯着还在翻看资料的穗禾问,“需不需要给他们找点不痛快?”
至于怎么找不痛快,他脑子里蹦出好多又损又坏的想法来,比如把那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捅到正室那。
据说那个正室还是个泼辣的,在家里就是母老虎级别的,捅到她那,绝对没有穗明嫣的好果子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完美,恨不得马上就付诸行动。
穗禾看他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合上手里的资料,忍不住笑了下,“暂时还不用,不过还是要麻烦学长帮我继续关注他们。”
谭从安闻言,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到不觉得穗禾是在忌惮着些什么,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而更像是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毕竟有些事得一步步的来。
下午上完课,穗禾收到了池晏清发来的消息,喊她过去公司找他。
她和池羁的婚礼办得低调,穗禾也没来过华盛,所以公司里基本没什么人会认得她。
是池晏清的助理下来接的她,当初穗禾被下了药跑出来在电梯里碰到池晏清那次,他也是在的。
穗禾想到他的助理许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觉得有些尴尬。
但好在许助理也丝毫没表现出什么,对穗禾也是十分的恭敬有礼。
许助理跟在池晏清身边已经十来年了,能在那样的位置干这么多年,心脏也足够的强大,对于老板的私事自是不会过多的好奇与揣测。
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总裁办。
许助理敲了门,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这才将门打开,引穗禾进去。
把人送到后,他识趣的转身退了出去,并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今天气温很低,据说还会下雪,她穿的也多,短款的白色棉服下面是一条卡其的休闲裤,脖子上围着毛茸茸的兔毛围巾,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后。
简洁又随性,明媚的脸蛋,看着比平常都要小上几岁。
池晏清含笑的看着她,招手喊她过来。
穗禾看穿了男人的意思,把包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绕了过来走到他身边。
他顺势拉过她的手将人扯着坐到了腿上,穗禾的个子在南方女孩子里面算高的,但坐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的小鸟依人。
“冷不冷?”池晏清握着她冰冷的小手往自己胸膛上贴,“穿这么嫩,看上去还以为未成年呢!可真有种像是在犯罪的感觉。”
可不是嘛,他都四十五了,再往前推几年,可不就是在犯罪嘛。
他西服里面是高领的羊绒衫,手贴上去很暖,还能摸到男人结实的胸肌,手感很好。
穗禾的手下意识的在上面捏了把,听见男人嘶了声,立马规规矩矩的放好,讨好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池晏清没能让她轻易的就躲过去,捏起她的下巴微微抬了抬,照着她的嫩唇就吻了上去。
唇舌勾缠着,翻搅,吻得热烈而又色情。
咬了她的上唇,又用舌头沿着她的唇线描摹撩拨,一点点的加深,吸住她软滑的小舌头嘬了又舔,有技巧的来回挑逗。
直把她吻得浑身无力,坐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才和她分开。
他看着她迷离的水眸,笑道,“想讨好我,得舌吻,记住了吗?”
穗禾红着脸不说话,看得池晏清忍不住在她嫩红的唇瓣上吻了又吻,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拿娇的样子他都稀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