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泉等人在营地呆了一天,将水池清理干净,将足够建造房屋的树木劈砍下来之后,休息一晚。
第二天,张泉带领众人又来到之前和罗大兴等人遇见、也就是距离罗大兴营地不远的地方。
罗大兴、梁朝军、文秀三个人一起出来,要对张泉说明昨天的情形。
还没开口,就听到有人吭哧吭哧地发出憋着的笑声,想笑又没有大笑。
张泉也是不由地面带微笑,看向梁朝军的脖子和脸颊,那里有几道明显的浅显血痕。
“怎么?家里葡萄架歪倒了?”
焦无艳笑着说道。
梁朝军脸色发红,文秀也有些扭捏不好意思。
葡萄架倒了本是一个笑话,说是某个官员害怕妻子,被妻子抓伤脸之后用葡萄架倒了做掩饰。
这时候焦无艳这么说,众人自然都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更加忍俊不禁起来。
待到众人说笑过之后,罗大兴这才把昨天一天以及前天晚上的事情都说出来。
随着他的诉说,张泉的眉头微微皱起,不解地看向梁朝军。
众人也都有些奇怪地看向梁朝军——他和王螣,不应该是这种关系吧?双方应该是有着仇恨才对,怎么现在看上去尽弃前嫌了?
“梁朝军,”张泉开口说道,“王螣是什么人,我想我前天跟你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你也经历过一次被背叛的滋味了吧?你现在对她居然还有余念?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
梁朝军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低着头默不作声。
张泉打量着他,猜测着他的心思。
“梁朝军,你这件事的确做错了,文秀跟着你……”
于欣悦刚刚开口,张泉便抬起手来打断她,同时也示意众人都不必多言,让他和梁朝军两个人说话。
这时候七嘴八舌发表意见,那才真是毫无益处。
梁朝军的问题,需要的是一个意见来处理。
“梁朝军,你老实跟我说,你究竟是什么想法,又跟王螣是什么状态?”
张泉盯着梁朝军,开口问道。
梁朝军低声道:“我感觉王螣或许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苦衷,我知道她心肠不好,但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也是不断地周旋,很难有万全的办法……”
张泉微微摇头:“不对。”
梁朝军默然。
“你说的不对,你不仅仅是因为见到王螣,又理解了王螣的难处,所以对她这样照顾。”张泉说道,“我对你也算了解,你的脑子还没有糊涂到别人给你巴掌,你还要欢笑的地步。”
张泉说到这里,忽然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对王螣有了某种期望,或者王螣给了你这种期望,给了你某个承诺?比如,她跟你说,她可以当你的第二个女人,或者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