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我和江大头他们装起了死狗来,主要是我们这次的麻烦实在是太大了,那黑衣人离去,他控制整个宾馆人昏睡的手法也解开了,然后他们一醒来,看见那种混乱的现场个个都吓傻了,据说有几个原本心脏就有问题的更是被吓得心脏病发作,再加上当时就我和江大头他们三个醒着,所以立马就报警了。
警察一来,事情大条了,我和江大头他们立即达成了默契,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说成自己是昏睡的受害者,所以这件事算是查无实证了,可是却又传了出去,毕竟整个宾馆上百人无端昏睡,大堂好像是打过战一样的东西能引发无数的猜想和传说,所以这宾馆火了。
宾馆老板一开始欲哭无泪,因为这件事一出谁还敢在他这里住宿啊,当时订房的人退了个干净,就连预定的人也退光了,老板都不知所措了,他找谁惹谁了啊,竟然招了这样的灾来。
然而让他没想象到的是,事情曝光的第二天,就有几个年轻人来入住,还指定晚上要睡大堂,让那老板傻了眼,这些人脑子秀逗了吧,然而让他没想到的再过两天,竟然有人从数百公里来睡一晚的,还有电视台来采访,据说他的宾馆已经成为了网络十大灵异宾馆之一了。
不过宾馆如何不关我们的事情了,谁让我们现在装死呢,那宾馆里昏睡的人都去医院检查了,别人都屁事没有,可是我和江大头亮子三人就有事情了,那黑衣人的蛊术很厉害,也不知道怎么用的,但是以现在的科技还是查不出来,可是我们依旧是日夜哀嚎,这种痛楚可不是装的。
其实我这里还好,毕竟有内息压制,已经缓解了很多,只不过运转周天调动内息麻烦了一些,有人来了,一吵就会打断,当时情急之下我做到了一心两用,现在松软下来反而做不到了。
而现在的问题是医院在深究我们的病情,而警方则在深究宾馆发生了什么,宾馆方面也想问个为什么,所以嫌疑最大的我们三个被他们天天打扰,最后我不得不祭出大杀器,胡搅蛮缠的要赔偿。
“我无缘无故在你们宾馆住宿昏倒,你们不要赔偿吗,什么问我怎么回事,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昏倒昏倒了,我都昏倒了还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医院怎么回事,行不行啊,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疼吗,什么,还是找不出病因,不行了,我要转院,我要去美国治疗,你们耽误我那么久的时间,得赔偿,还有宾馆,你们也得赔,什么,赔一万,我呸,我一天就上百万的生意,起码得赔......”狮子大张口,一开口就索要巨额赔偿立即吓退了所有人。
这么一吓,宾馆那边不敢问了,连医院不带理我们的了,都知道我们是野蛮人,搞不好还要闹事的,而警察那边也是一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此我们才顺利的出院了。
但是出院不代表我们身上的蛊好了,而且我不知道那黑衣人什么时候会再杀出来,所以我们更是惊惧异常,还好此时有个苏栀是没事的,她一直在外面准备。
一出医院我就拿到了一份银针,然后躲进一间密室之中,脱光了衣服,用银针扎了自己周身的几个大穴,准备破了这蛊术。
蛊术在民间各大方术之中算是比较特立独行的一个,因为蛊术和一些法术不同,甚至都不属于法术,施蛊不需要仪式,不需要繁杂的过程,像是下毒一样的技术,只不过蛊的制作方面十分的神秘特殊而已。
一般来说,蛊难解,是因为它像毒一样,需要特地的药材手法,所以解药大部分都要向施展的人要,只有他们才能完整顺便的解蛊,可是我们现在哪有这个机会,只能是自己摸索了。
当我知道内息能压制蛊之后就在不断的尝试,此时有这个时间环境更是放开了实验。
先是内视,查看自己体内的情况,周天运转之下,发现胸口发痛的那个地方果然有东西,像是虫子一样,但是比米粒还小,最重要的是和身体里的血液差不多,难怪连先进的科学技术都查不出来,即使是运转周天也差点错过了。
而一旦发作的时候,那蛊就会发生变化,血液一样的红色会变得透明,然后分泌渗透出透明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好像病毒一样会把周围一切都吞噬,而吞噬之后又会被那蛊吸回去,如此反复。
知道这蛊和那降头术大同小异,我就放心多了,我尝试着运转内息去驱逐他们,然而内息冲过时,那蛊立马恢复成血液一样的颜色,停止分泌,竟然能够骗过内息。
这就让我有些晕了头了,这特么怎么破,总不能一直让内息压制吧,那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一直压制啊,还有那黑衣人的小鼓,不知道他是怎么控制的,一敲,这蛊就会移动,现在离心脏不足五厘米,再来几下,我可是要挂掉了。
“拼了”想了一会儿,我决定拼了,让苏栀私下里给我找了外科医生,然后不打麻药,就在蛊所在地方,动手术,开口子。
苏栀惊骇的半死,但是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也答应了,毕竟做,还有一分生机,不做,百分百死掉。
苏栀立马前去活动,但是最后却联系到了一家私人诊所的医生,他那边有很多仪器,让我们过去,他那地方有点像是以前遇到的那个私人医院,只是规模没这么大而已,但是名声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