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咏支开了许艳和温佳琳,又找来了不少高明的法器,这就是拼命的时候到了,我们谁也等不起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托得太久了。
随后两天,孙咏用起了秘药来,腿上的伤好像马上就好了,能跑能跳,仿佛跟没受伤一样,但是我知道,孙咏此举代价极大,留下的暗伤后遗症现在没事,但是老了气血衰败之后就特别的麻烦,也许真的刮风下雨都能疼个半死。
但是孙咏依旧是不在乎的意思,按他的话来说,这次能不能回来还不知道,还想个屁老了以后,而且他还不顾精气神的消耗,又画了不少符出来,连带着那些法器都简单的加持过。
动手前的这个晚上,孙咏弄了一桌子的好菜,还弄了两瓶好酒,这让我有些意外,因为我们平时极少喝酒,因为喝醉酒总是麻烦,浪费时间,第二天早上都难以起来晨练。
“孙咏,你这不地道啊,都要干活了还喝这么多酒,这算是怎么回事,断头酒还是送行酒”我大叫道,嘴上没个把门的,一说就是不好听的。
果然,孙咏一脸黑线,脸都成黑锅一样了,这臭嘴会不会说话的,有这么说的吗。
“壮行酒,喝不喝”孙咏冷冷的说道。
“喝,干嘛不喝,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是不想去的,因为我害怕,我怕死啊,脚都在抖,要不是你要去,我扭头就走了”我大笑着说道。
我这可不是瞎说的,我是真怕,我还没到那种视死如归的境界,一想到还有太多事情没做完,那就瘆的慌,很害怕。
孙咏这次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喝酒,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但是他没得选择,他必须去送死,其实这是很简单的,金刚寺不会让他们活着,杀猪刀里更和他曾爷爷有关,所以他根本做不到扭头就走,再说了,他这一身的伤都是因为这件事情起的,哪里能够做到半途而废。
“如果,真怕,你可以先走,真的”孙咏很久,才默默的说了一句。
“说得什么屁话”我撇嘴道,开玩笑都听不出来,金刚寺不会放过孙咏就会放过我吗,忘记金刚寺的了然和了缘怎么死的吗,就是被我们坑死的,还有他们那一干长老,先走估计也是麻烦不断,孙咏想跑,可以去国外,金刚寺就算要报复也没那么快,我可不一样,屁民一个,人家伸个手指头就碾死了。
“事情交代清楚了吗,交代清楚了就差不多出发了”我根本没心情吃饭,喝了两口酒就有些不耐烦了。
“放心吧,安排好了,房子一百米外,有摩托车,机车,要是有机会,我们还能跑,别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孙咏说道,之所以不是汽车那是因为我不会开车。
这件事不是血气上头就做出的决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自然安排得很详细,各种各样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连他欠许艳救命的人情没法还都准备了大笔的资金,只要确定他死亡了,就会有人送到许艳手上,所以绝对可以放心。
我对孙咏也是放心,知道他肯定把我们的身后事都安排妥当了,至于那车我不认为我们能用得上,那天已经交手了,我们和杀猪刀实在是差太多了。
吃完喝完,孙咏开车带着我去了钟林生的家,不是在市区的家,而是他的老家,叫一个明江镇的地方,是江城的下面的一个辖区,也是钟林生发家的地方,孙咏早就打探到那个地方,钟瑶也正是在那边休养,更重要的是那边还算是农村,估计再怎么闹也不会闹得很大吧。
到了钟林生家,我们看了一眼周围,钟林生家的位置很不错,就在镇子中心的位置,濒临马路,修得恢弘高大,是一个三成的大别墅。
“一个小时内,这个镇子的通讯基站会被破坏,电脑手机基本上是不能用了,只有以前家里那种座机可以用,不过现在整个镇子都没有几个吧,派出所也没问题,大部分的文职警察,连配枪的都不超过一只手,所以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给你,防备钟林生”孙咏扔出一个袋子来。
我打开一看,是一把手枪,看起来停旧的,我看不出什么型号,孙咏教我怎么开保险,怎么打枪就没多管了,这是用来威慑钟林生的,他手上也有一把,等闲不会用,真打起来了,这枪也不一定试用。
我点点头,而孙咏则坐回了轮椅,毕竟受伤的人可以让人降低警惕,到时候能算计到一分也好啊,我则背着包推着孙咏走到了钟家别墅面前,敲了门。
“谁啊,有什么事情吗”里面的人还是挺谨慎的没有马上开门。
“马姐,我是来找钟总的,公司里有急事,电话打不通啊”我大声叫道,孙咏的人查过,这房子里就一个保姆一个保镖,都是跟了钟林生超过十年的老人,对他忠心耿耿。
如此一说,那保姆马姐倒不怀疑了,因为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养猪场虽然利润大,但是风险也大,尤其是猪的疫病,一起来就是成批成批的死,所以要特别小心的照顾,有时候晚上出了点问题都紧张得不得了。
“噗”然而门一开,一道轻微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那四十来岁的保姆捂着脖子惊骇的看着我们,“你,你,你.....”你了几句却说不出个完整来,我连忙过去扶住了她,然后放在一边。
“好好睡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轻声的说道,被孙咏的麻阵放倒算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