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男人了。
他们不可以这样!
“唔……不行!”
但她越是不情愿,厉晟淮就想要镇压她,肆意吻够了她的唇彩稍微离开,长指捏着她的脸,力道重到足以让她的脸变形,恶趣味到不行,他盯着她的眼睛,“什么不行?还是说你有了野男人就想要在我面前表演宁死不屈了?”
冯依蓓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什么,“魏明在哪里,你把他的人带去哪里?”
野男人,他说的一定是魏明,而且她醒过来后就没有看到魏明了。
厉晟淮的双眸锁着手上巴掌大的脸蛋,看着她蹙着眉心紧张地关心另一个男人,漫不经心地道,“你说呢?”
冯依蓓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这个人做事向来肆无忌惮惯了,万一他把魏明……
“厉晟淮你想要的我给你就是,你别动无辜的人!”
厉晟淮的黑眸更加岑冷了,“你他妈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圣母伟大啊,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奖,表扬你为了救姘头心甘情愿舍身给我?”
冯依蓓不理会他说的难听话,“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无关,他跟我也没有关系,只是我的上司,你放他回国。”
厉晟淮冷嗤,“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着急在乎他我就越想弄死他,你说先剁了他的手还是腿好?”
冯依蓓震惊地睁大了眼,“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魏明哪里得罪他了!
厉晟淮的手掌离开她的脸,掠过她的锁骨,继而往下,“骂我?我可不是能白骂的!”
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唇上面就像是一簇一簇的火苗。
冯依蓓表面说只要他放了魏明她可以任由他来,但他一碰到她,她就会忍不住想他对另外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有了妻子,此时此刻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羞耻,好难过,好难过。
就像是心尖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蔓延到四肢,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忍耐了太久,一旦有了倾泻,她就哭了出来,然后就越哭越大声,也没有要收的意思。
厉晟淮皱起了眉头,看着她脸上的泪,似乎是觉得很扫兴,粗着声音说,“哭什么哭?你只知道哭!”
每次碰她她都要哭,就那么喜欢掉眼泪?
明明是很享受的事,搞得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是强盗。
不过她一般哭的时候都是无声流泪,不曾像现在这样放声嚎啕大哭,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有多委屈多难受。
厉晟淮看她这副样子,憋屈得很。
妈的,他还没有怎么碰她就哭成这样,这女人,存心给他找不痛快的。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最后,厉晟淮还是得逞了,而且有些狠。
夜晚不过刚刚开始,所以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