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男人的短发凌乱,还在滴着水珠,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没有穿衣服,露出来的肌肉健硕分明,冒着水汽,荷尔蒙气息浓重,性感逼人。
裴初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
陆南琛用干净的毛巾擦着短发,俊脸浮现出浓浓的笑意,“我的身体使用权是你,需要害羞?”
裴初气结。
这么无耻的话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
“你怎么不穿衣服?”
“在自己家里穿什么衣服?”
裴初不想管他了,爱穿不穿,她抬起步子就要出去,“你记得把醒酒茶喝了。”
但她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一股力道拉扯了过去。
裴初跌在他怀里,脸蛋撞了下他还冒着水汽的胸膛,硬邦邦的,有点疼,她恼得抬头瞪他。
陆南琛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俯首堵住她的唇。
他扣着她的腰肢往床边走过去,在这个期间他们也没有分开,一直在亲吻。
裴初想起那天晚上他的“暴行”,开始挣扎了起来,“陆南琛,我说过了,你三个月内都别想碰我……”
“你有说过吗?”
“有。”
“我没听见,所以不作数。”
裴初蹭一下就发火了,逮着他的耳朵张嘴就咬了下去,“你这个无赖流氓痞子坏蛋王八蛋!”
陆南琛嘶了一声,闷着声音说,“挺疼的。”
“你活该!”
“我再把另一只耳朵给你咬然后你今晚给我?”
“不行!”
然而她说不行也没有什么作用,他也就是在逗着她玩儿而已,不是真的在征询她的意见。
只不过……
裴初觉得他今晚格外温柔,也格外地磨蹭,她忍不住就催促,男人就贴在她耳边说了句特别下流的话,气得裴初的手握成拳打了他好几下。
他低头注视着她,女人的脸蛋柔媚娇嫩到不像话,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
折腾到了凌晨一点多。
裴初被他抱去冲洗干净后刚放在床上,陆南琛靠坐在床头,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昏昏欲睡时听见他问,“我想抽烟。”
“你出去外面抽……”
男人低下脑袋,薄唇地啄着她的额头,“可我又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裴初抬手挥开他的脸,“你好烦啊,我要睡觉了。”
见她没有反对得厉害他便伸手捡起床柜头上的烟盒跟打火机,点燃后,他深吸了一口,俊脸被青白烟雾渲染得模糊不清。
刚才他只是随手从衣橱里面拿一条吊带睡裙给她穿上,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极其赏心悦目。
陆南琛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白嫩的后背,盯着她的小脸,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哑声问道,“做流产手术的时候疼不疼?”
她的身体一向娇贵柔弱,别说流产这么大的手术了,就是平时她磕着碰着也会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