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随后井云卿不再理会秦清栀,转而对身边的人吩咐,“把所有人都绑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很快有人应声来拉秦清栀的手臂,秦清栀猛地一闪身,手里握着一把锋利小刀,紧紧抵在井云卿的脖颈,冷声威胁,“放了所有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井云卿略有些惊异的看向秦清栀,直到看见她手腕处的刀伤才明白过来,这个女人倒是好心机,不动声色的用私藏的小刀划开绳索,然后不惜对自己下手,以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丝毫不顾及自己颈间的刀刃,井云卿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圈在孩子的脖颈处,幽幽道:“我们不妨来比一比,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杀了这小野种。”
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制于人,还在不知危险的熟睡中,秦清栀一颗心紧紧揪着,现在的她处处处于下风,井云卿就是个疯子,她赌不起。
权衡利弊后,她放下小刀,沉声开口,“你如何才能放过我们和我的孩子。”
见秦清栀妥协,井云卿也不绕弯子,”我要知道血月传说的秘密,否则你们所有人都要死。”
许是被抱的很不舒服,小家伙缓缓醒来,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井云卿,突然扁着嘴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秦清栀忙上前想夺过孩子,可惜井云卿早有准备,闪身躲过了她的手臂。
秦清栀怒从心生却又无可奈何,生怕孩子一直哭,井云卿一个不耐烦要下狠手。
“不管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正如秦清栀所想,孩子一直在哭,井云卿被吵得心烦,眉宇间不禁对了几分戾色,语气也阴寒下来,“凤女到底是谁,别想耍花样,否则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气氛一瞬间凝滞,见秦清栀迟迟没有应声,井云卿明显不耐烦起来,“血月传说藏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只要你说出来,我不仅可以放了你们,甚至可以分你们一些宝物,毕竟我可不是那么贪心的人。”
井云卿一步步徐徐善诱,秦清栀自然没有那么天真,真的相信这些鬼话,可眼下她们受制于人,到底如何才能躲得过去?
“去把所有人都拉过来,不让她见见血,她怕是以为我在和她过家家。”
很快所有人都被押解到一处,井云卿一个手下过来,在井云卿身边耳语一番,她脸色明显阴沉,暗含怒气。
秦清栀略略扫了一眼,没有凌寒溟和洛酒城的身影,猜想他二人武功高强,刚才想必是逃脱了。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等着他们回来救援。
想必是猜到了秦清栀的想法,井云卿冷然一笑,“你以为凌寒溟还会回来救你?且不说他自身难保,便说他那么薄情的人,如何会管其他人的死活?”
“吃不到葡萄偏说葡萄酸,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井云卿面上怒色一闪而过,“你想激怒我,与我周旋拖延时间?不得不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可惜你别忘了,你的孩子还在我的手上,没有机会再耍无用的小聪明了,说,凤女到底是谁?”
见秦清栀打定主意不说话,井云卿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后者意会,一挥刀,温热的鲜血喷射而出,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