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走至面前,一把扯去她的纱巾,一见是秦清栀,有些气恼。
“好啊,你倒是个胆子大的,还换了衣服,难不成你觉得换个衣服我就认不得你了?”
虞娉婷闻言有些好奇,放下手中的茶盏,走过来想要看明情况。
当她看到秦清栀的脸时,冷笑出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周国的贵妃娘娘啊,啊不对现在你已经不是贵妃了,被贬为庶人了对吧。”
秦清栀不理会她,对上使者,“晋国使者,现在正是政会期间,怎么说也是在我大周的地盘上,你抓一个平民百姓算什么能耐?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定会治你得罪。”
使者不在乎的说道:“皇上召我去问过话了,但那又如何?他也并未治我的罪,你不用拿皇上来压我,只要我不放你,任谁来也没有办法。”
秦清栀瞪着使者,她不信凌寒溟会这么不顾及自己的面子,虽说他们现在关系恶化,但她终归是大周的百姓。
“秦清栀啊,你现在怎会混的如此潦倒,被废了不说,还被人掳了来,这可真是丢你们大周的脸面,要我是你啊,早就一头撞死了,哪还有脸活着。”
“被自己的男人嫌弃,连带着自己腹中的孩子都跟着遭殃,你哪里配为人母呢?孩子投胎到你腹中都是她的悲哀啊。”
虞娉婷讽刺的话出口,秦清栀从地上起身,对上虞娉婷的眼睛,笑着道:“圣女所言极是,你一未出阁的姑娘家,毫不顾及魏国的脸面,大肆的去说这些污言秽语。
若是被旁人听去,还以为是粗鄙的下人所说的话呢,虽然我为一庶人,但起码活的自在,你为圣女又如何?还不是要顾忌许多。”
虞娉婷被她的话惹怒,指着秦清栀不客气的说道:“凭你现在的身份,也敢如此跟我讲话?本圣女定要治你的罪,来人给我绑了她!”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大汉上前按住秦清栀,强迫她抬着头。
虞娉婷捏住秦清栀的下颌,恶狠狠的说道:“秦清栀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上了,我看你还能如何嚣张。”
秦清栀瞪着她,眼含笑意,但眼底却充满了冰霜,“落在你手上又如何?我断不会怕的。”
“好啊,是个有骨气的,我就不信你的孩子还能像你这般有骨气!”
虞娉婷说完,便从旁人那里拿过鞭子,恶狠狠的说道:“这鞭子名为刺骨鞭,物如其名,一鞭子下去,上面的倒刺会直入骨头,远远看上去就好像是绽放的血花,今天你能用上,真是你的福气了,给我按住她,若是动弹,小心这鞭子不长眼睛!”
“若是我的孩子出了事,虞娉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秦清栀眼眸变红,这孩子好不容易保住,她断不能让他再离她而去。
听着她的话,虞娉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住你的孩子?真是笑话,看我敢不敢就是了。”
说罢,虞娉婷扬起鞭子,秦清栀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秦清栀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突然一道女声出现,“住手!”
鞭子被人握在了半空中,秦清栀睁眼,不禁大惊失色,这站在虞娉婷身旁的不是沈月还能是谁?
儋州沈不是被灭门,沈月跑了,怎么会和虞娉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