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下来,秦清栀也只听到二人谈到什么凤女、逼宫的字眼,秦清栀惊恐,难不成凌寄阳这么快就打算动手了?
如果他现在打算逼宫,那凌寒溟岂不是很危险?
秦清栀从树上跳了下来,但因为天黑,她根本没看清脚下,一个陶瓷的罐子被碰到,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响亮,秦清栀暗叫一声不好,紧忙逃离了现场。
“什么人?”
凌寄阳从殿内走了出来,面色严肃,他们刚刚的谈话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这个人必须抓到。
他隐约看到是一抹淡绿色的衣服,刚刚偷听谈话的是一个女人!凌寄阳心生杀意,飞快的追了出去。
秦清栀快步的跑着,大脑在飞速运转,以凌寄阳的功夫,如果在这时候跑回宫内,定会被他抓个正着,所以她必须就近找个宫殿藏身。
记忆中,好像淑贵妃的甘泉宫在附近,秦清栀凭着记忆走了过去,好在现在是一副宫女的打扮,就算在宫内走动,也不足为奇。
甘泉宫的殿门大开,寝殿门却紧闭,秦清栀有些疑惑,慢慢靠近,却听到了些不入耳的言语。
“娘娘,您真是让人流连忘返,真的想就这样死在您的身上。”
“如今就要变天了,本宫也不知还有几日可活,何不趁着此时风流快活?”
“娘娘放心,我定会将您伺候的舒服。”
呵,秦清栀冷笑,一把推开寝殿的门,厉声说道:“淑贵妃好雅兴,现在竟还这般快活!”
听到声音,淑贵妃立马披了件衣服反问道:“你是什么人,怎敢擅闯本宫的寝殿!”
秦清栀向前走去,身上带着冷冽的寒意,“我当然是贵妃的老朋友。”
淑贵妃定睛一看来人,笑了一声,“哟,我当是谁,原来是贵妃娘娘啊,怎么许你找男人,就不许我了?”
秦清栀淡然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淑贵妃偷得可是野男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肮脏泼皮,如果我就此告诉了寄王,恐怕他不会容许你这等人继续在皇宫内生活吧?
这可是霍乱宫规的大忌,据我所知,淑贵妃可是皇上潜龙在邸就跟着了的,要是让皇上知道淑贵妃娘娘偷人……。”
淑贵妃眼睛转动,知道秦清栀不是在危言耸听,无论日后的形势如何,只要秦清栀将她的事情公之于众,她都活不下去,甚至还可能连累母族。
思及此,淑贵妃只好放缓了语气,“贵妃娘娘深夜来此,应该不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淑贵妃是个聪明人,只是想在你这找个藏身的地方,一会不论任何人来问,都希望淑贵妃不要将我在这的消息说出去,不然你我的下场都会很难看。”
淑贵妃面露难色,低下头去,思量了一会,叫来宫女,吩咐道:“来人带贵妃娘娘前去殿内,将殿外的蜡烛熄两根,若是有人来问,就说本宫在洗澡,如若冲撞了本宫,小心他们的脑袋!”
话落,秦清栀笑着言道:“今日多谢淑贵妃。”
在秦清栀刚离开不久,凌寄阳便带着人找了过来,开口便问道:“刚可有见一个可疑的人过来?”